“皇上,此事当然是真的,民妇不会平白无端冤枉三皇子。单凭民妇空口白牙,三皇子不认也是普通,可民妇捡到了证据,这就不容三皇子再狡赖了。”
千夙没啥兴趣:“看甚么戏?”
谁知千夙从怀里取出一团帕子:“这便是民妇捡到的证据,请皇上过目。”
“是,父皇。”太子回声应得贼快。贺詝啊贺詝,不是我要弄死你,谁叫你不好运惹到了傅氏,她但是东风心头最在乎的人啊,东风是甚么性子,你晓得的,这傅氏可一点不比东风差呢,乃至她比东风还要来得滑头,这不,一下子就把你钉死了,你想翻身,难于上彼苍啊。
而太子与贺东风对视一眼,都感觉此事定然事关贺詝的颜面。别问他们为何晓得,贺詝既然有胆量做,就没有不通风的墙。只是他们都感觉,用此事来制肘贺詝非常不齿。
证据?这类爱好男风的秽乱之事也能有证据?太子,贺东风另有贺詝全都想歪了去,贺东风神采更是不好,这女人该不会看了甚么不能看的吧?若真是,他得拿些去秽气的水给她洒扫一下,真是!
皇上神采紧绷,痛斥三皇子:“身为当朝皇子,不为百姓谋福祉,反要坑百姓来搜刮财帛,你当真枉为皇家后辈。”
“天然是齐贵妃与贺詝的戏。”
天子见傅氏神采凝重的模样,多少猜到不是功德。至因而甚么不好的事,还要听她说一说。
她一下子来了精力。齐贵妃和贺詝害她不浅,若不是她自个儿找机遇逃脱,恐怕这辈子都要被藏在深宫了。
事到现在,齐贵妃因马车之祸仍未醒来,三皇子贺詝为保住自个儿,只得推说统统俱不知情,更不知傅氏是被谁抓进钟鸣宫囚禁的,他的母妃偏生在这节骨眼出事,恐怕是有人早就设局暗害,让她无从对证。
千夙还想火上浇油,可看天子受打击不轻的模样,还是噤了声。
皇上急问:“傅氏这是如何了?”
贺东风见到千夙前面说的话,气得神采转黑。他飞身到贺詝跟前,拎着贺詝的脖子:“有种再说一遍,让她嫁给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