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疼啊!又是宠妾灭妻,听得千夙连连扶额。能咋处理?天底下哪个女人会心甘甘心与别人共享本身的男人?除非没有了这些个三妻四妾,不然这类题目永久处理不了。
尼玛的,这么坑爹。她好歹上了大半个月的班啊,竟然全扣。
云裳点头,两人分头行事。
千夙没好气地从老陈手中抓过阿谁休假牌,如此府门才肯放人。
街上的百姓还觉得是宫里的朱紫拜访丞相府,纷繁立足围观,等看清那马车高低来的人后,都惊呆了,这朱紫长得跟仙子似的,好美。
刘妈给她拿了把小铜镜,然后松了她的发髻,重新梳了个看着慵懒却冒着仙气儿的发髻,最后插上那支钗子装点,美得千夙看镜中的本身都看呆了。
千夙试图捋清这里头的干系,便问云裳:“我娘跟柳姨娘的恩仇,缘何那么深?”
而千夙早早歇下,哪听得见这些。
不是吧?千夙眼冒青光,这几样的成色,若放到当代去,值一套房首付了。不是说她娘曹氏不得宠么?还是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?
所谓输人不输势,刘妈为她打扮打扮一番,也有她的来由。相府嫡女这个身份,不能失了姿势。
贺珏派近侍抚剑去找老陈,加上千夙磨了老陈好久,他终究放人,口气不善道:“只许休二天,多数个时候都不可。后日酉时不回府,这个月的月钱为零。”
“云裳,我去找小公子,让他跟老陈打声号召,我明天就休探亲假,回相府,你给刘妈捎个口信。”
云裳把晓得的一五一十奉告了主子,毕竟主子现在不比畴前,自伤了头以后,易忘事。
千夙听在耳里,不得不感慨,刘妈虽是个奴婢,可多年在高门中保存的经历,使得她有种模糊的锋芒,你若小瞧她,那你便错了。
不过,说到底是原主的娘,她占了原主的身子,今后扶养原主的娘也是应当的。想罢千夙问云裳:“好端端的,如何我爹要休我娘?”
千夙刚把身上的奴婢布衣外罩换上,披上金线褙子,刘妈就又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双羊脂玉镯,一对翡翠耳环,另有一支金镶红玉的钗子来。
第二日,千夙提着云裳给她清算好的承担出了王府。刘妈已雇了马车等在外头,一见她出来,恭敬地请她上车。
哦,阿谁曹氏啊。千夙忆起前次刘妈送来的信,信里曹氏对女儿不闻不问,只体贴她要如何对于柳姨娘胎,以是千夙很难对她有好感。
“是相府。”云裳的眼泪一下掉出来,声音都哽咽了:“相爷他,他要休了夫人。”
云裳一把眼泪一把鼻涕:“刘妈给奴婢说,夫人与柳姨娘不知何故大打脱手,柳氏推撞了夫人,夫人伤得很重,而柳姨娘除了手上有些许抓痕,一点事都没有,可相爷返来一句没责备柳姨娘,却罚夫人跪佛堂,夫人不甘,顶撞相爷几句,相爷大发雷霆便要休夫人,连老太太劝说都不听。”
“蜜斯刻苦了。”刘妈含泪拿出一件绣金线的褙子递给千夙:“换上罢,这趟归去,该有的毫不能少。”
“哟,这不是丞相大人的好女儿吗?传闻你现在成了晋王府的下人,怎的另有脸返来?”
她被贬为奴恐怕瞒不了相府吧,为何还要打肿脸撑瘦子?
刘妈先下车,站在府门大喊一声:“恭迎大蜜斯回府。”
说着去撩开马车的帘子,自有婢子过来摆下脚踏,千夙往外瞄一眼,奶奶哟,这场面跟驱逐红毯的国际影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