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
岑霜怜悯地瞅向千夙:“可贵晋王妃如此不拘礼。”
“花容,拿我令牌来,我要出府一趟。”
明着喊她晋王妃,公开里却没尊敬她,反倒是当她吟诗作对的艺者吧。还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吟诗作对,这不是更踩低她?
但是四周找遍了都没有令牌。千夙猛地一惊,令牌不会被贺东风收归去了吧?没有了令牌,她只能偷偷走后门。
统统人:“……”
竹香终究找到小食店,一问果然有个叫肖九的人,竹香将纸条交给肖九,肖九一看上头有个笔墨,想到少爷交代过不管有甚么要给他的,都直接送去,肖九不敢怠慢,带着竹香去劈面的茶社找到文径寒。
“谁许尔等坐下了?”贺东风一瞪眼,谁都晓得他清楚在针对傅千夙。
想着,她虚虚一笑朝前面走去,跟岑霜打号召:“你好啊,南王妃。”
还是岑霜留住他:“王爷何不趁这机遇带我瞧瞧晋王府?我已经好久没来了。”
文径寒拆开纸条,只见上头写着:文公子,我因碰到些事身子不利落,特让人来告你一声。虽不能亲身到茶社培训,但明日起我会每日让人将培训要点奉上,望公子多担待。试业我必然会到,请公子放心。
王府里,千夙无聊得很,除了西边配房,贺东风是哪儿都不准她去,还真像个囚笼。
疗养了一天,千夙精力好多了。
贺东风眯了眯眼,她这句是故意还是偶然?谁不晓得岑霜因受不了南王纳宠才回京的!
“戋戋小才,不敷挂齿。”
“王爷,岑霜是第一次见王妃,没有筹办见面礼,勿要见怪。王妃果然人如传闻,非常都雅。”
千夙当真想了想,总算想起来了。她不就是贺东风之前说过的,一向想娶的人。本日一见,公然不俗。只不过,女人的直觉,这岑霜是把她当仇敌了。
岑霜面向贺东风,开朗道:“王爷,还记得畴前你我年小的时候,常常比对子的景象吗?不知晋王妃有没有雅兴比上一比,你与王爷一起也是能够的。”
“你就是这类礼数接待客人?”他不悦地问千夙。
“是。那妾身便陪陪南王妃。”
“非也,只是兴趣所至罢了。南王妃如有空,我们还能切磋一下儒道佛等为人处世之道。”
本来她真的有事缠身,文径寒终究放下心来。他敏捷回了张字条,让竹香带归去。
千夙又朝贺东风福身,正要辞职时,冷不防他却开口了。
“肖九,跟我去药铺。”
“晋王妃公然好读诗书。”岑霜也只能讪讪来一句。
千夙扶了扶额:“身子抱恙,恐怕要拂你的兴了。若你喜好,等我身子好些了,我能够送你几幅字。”
肖九是个脑筋活络的:“少爷,但是那符女人病了?”
“爷唤你去花圃。”
礼数?甚么礼数?何况说客人,她比这岑霜更像王府的客人好吧。
“少爷,也许符女人已让大夫诊过的,你去药铺买的药不必然合用。”肖九提示道。
这妹子说话不似沈白莲那般娇滴滴,反倒带着一股自傲。另有,岑霜这个名字,她好似在哪儿听过。
不会又是一个贺渣渣的脑残粉吧?如果的话,那她多少明白他把她喊来花圃的企图了。呵呵,妖妖怪怪就是多,老是冲着她而来,如何辟邪都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