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是犯人呢吧。千夙很无语。
“放开我。”她连声音都在颤抖,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,未知的惊骇让她瑟缩。
这深厚的内力,吓得千夙脸都白了。该不会想对她用家暴吧?
千夙看着敞开的衣衿,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,她伸手护在胸前:“王爷,是有要事。”
千夙严峻得不敢乱动。
提及来,若不是她在路上伤了头,他怎会只罚她住西配房?他对她,还是过分仁慈,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。
啥?她承诺他的话?
千夙瞪大了眼。不是,那不是她在做梦吗?也怪她傻,连听都没听清,就一个劲地答好,这可惨了,她能不能忏悔啊?
贺东风的手沿着她的喉咙往下滑,到她的锁骨处:“你想摆脱本王,本王偏不让你如愿。即便你脏了,本王多的是体例让你生不如死,休你倒是便宜了你。至于你清不明净,本王验一下便晓得。”
“我没有这么想过。我只是,累了,想要安好的糊口。”千夙上气不接下气,她真怕他一个用力,她会没命。提及来,穿越已经是上天给她第二次命了,要再死了,恐怕就真的甚么都没了。
“王爷,你都说了,这是你的地盘,难不成你还怕沈谦不成?也许真的是来要我一声感激的。毕竟他救了我,另有我娘。得人恩果千年记,我去感激一句并不为过吧?”
“爷,沈将军来了,说有要事求见王妃。”
甚么嘛,好好的如何骂她了?千夙懵逼得很,却还不忘安抚岑霜:“那甚么,他怕是不美意义呢。”
他的手爬上她的喉咙,稍稍用力,她便疼得皱起脸来。
“你说呢?”他微微勾唇,深不见底的眸子似两泓潭,瞬息便将她衣裳扯下,暴露白净浑圆的肩头。
他却扯开她领口,眸色暗了下去,像只侍机而动的猛兽。明天说甚么都不能放过她。他受够了,明显就是他的人,岂有要不到之理?正欲再进一步让她完完整全属于他时,门外的朝雨喊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