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如何才叫极力?”天青一片茫然,莫非他给王爷和王妃都下点药,再强行扛到一张床上去吗!
看他这副呆愣的模样!刘院使恨铁不成钢。唉,算了算了,他还是个光棍儿,那里晓得这些,还是他教一教吧。
“能够是因为花大夫的医术,比刘院使高那么一丢丢吧。”花娇娇慢悠悠隧道。
花娇娇细心看了看,问道:“你后背上的伤,当初都不轻吧?我如何感觉有好几处,当时应当都伤到骨头了?”
她也没说甚么吧,他如何俄然反应这么大?花娇娇有点懵。
顾子然顿时发觉到了窜改:“刘院使,本王如何俄然没那么疼了?”
不管刘院使是出于甚么目标,都是一片美意。天青想了想,决定还是照他教的行事,悄悄地摸到西次间门口,动了点手脚。
…………
“天青,王爷是个男人,如何能够因为这类事怪你?你啊,还是太不体味男人了。”刘院使连连点头。
花娇娇感觉,这一次,她的思路仿佛对了,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快了几分。
顾子然像是被戳中了把柄,猛地转头:“花娇娇,你是真不晓得,还是用心刺激本王?”
“刘院使早走了。”花娇娇老神在在,“你这个毒迟误不得,还是老诚恳实地趴着,让我给你把针扎完吧。”
她假装若无其事,问顾子然:“我记得你麾下有三路玄甲军,当年南下北上,所向披靡,无往不堪,这才为你挣下了战神的名号,是不是?”
花娇娇轻抚他后背上的伤疤,俄然想到了一句话:谁得益,谁怀疑。
啊这……竟然还挺体味她。她明天来衡元院,可不就是别又所图。
天青拿定了主张,冲刘院使连连点头:“我极力,我必然极力。”
但为了今晚能赖在这里过夜,她必须得把顾子然乱来畴昔。
刘院使嘿嘿一笑,回身走了。
“你竟然体贴起本王的过来往了?”顾子然嗤地一笑。
“别乱动。”花娇娇一把将他摁了下去,“如果银针挪动,戳错了穴位,可别怨我。”
都怪他让白千蝶进了齐王府,不然她哪来这么多事?
不会有人无缘无端地给顾子然下毒,此人既然脱手,必定是有所图。
那是谁这么狠心,给他下了毒,折断了他驰骋疆场的翅膀?
“你到底在气甚么?我特地来给你施针,并且还减轻了你的痛苦,你不是应当欢畅吗?”花娇娇渐渐地捻动银针,不急不慢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