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眼一亮:“你同意让我给你治腿了?”
第二天早晨,花娇娇带着一罐祛痘印膏,出了门。
花娇娇吃紧忙忙隧道。
“我的端方?”花娇娇一脸茫然。
镇北王皱眉:“本王从未传闻过齐王妃会医术,肯让你给犬子医治,已是莫大的信赖,你却不准本王留下,未免太不近情面了。”
顾子然勾起一侧唇角:“照你的端方办。”
死男人,睚眦必报的谨慎眼!花娇娇气得慌,足足骂了他半天。
“威胁本王?”顾子然嘲笑,“你就不怕本王把气撒在你女儿身上?”
“王爷,您这是好言不听,非要来硬的?”曹大虎沉下了脸,“我晓得您手握玄甲军,想要端掉宝月楼,能够不费吹灰之力。但这结果,您承担得起吗?”
顾子然端起酒杯,啜了一口:“如果你能包管,在木兰围场打猎前,让本王站起来,本王就许你为本王医治。”
顾子然取出圆形小牌子,放到了曹大虎面前:“这是不是宝月楼的的东西?”
“说得也是。”顾子然手一挥,“天青,搜!”
“我们宝月楼,每年给朝廷上交的税银可很多,就连京兆尹都不敢对宝月楼指手画脚,王爷您肯定要尝尝?”
花娇娇想了想:“我有七成的掌控,详细结果,得看实际环境。”
“你不会的。”花娇娇佯装平静,“我看你挺喜好她的。”
曹大虎不敢怠慢,亲身给他上了茶。
倒也是。顾子然点了点头:“行,本王就信你一回。”
“现在她那张脸,就是我的活招牌,你看,那罐祛痘印膏的代价,都已经被抬到十万两了!”
一时包间门翻开,顾子然坐着轮椅出去了。
嗯?甚么意义?
“顾子然,你这腿是中毒了,你晓得不晓得?我没有现成的解药,当然不敢百分百包管给你治好!”
花娇娇禁止不了顾子然,只好冲畴昔,拽住了天青,却发明天青在悄悄地给她递眼色。
镇北王踌躇半晌,清退了包间内的下人,只留下了顾子然。
“本王给你送来了帖子,就必须放你出门?”
天青又连连给她递眼色,杀鸡抹脖子似的比划数银子的行动。
…………
他是不是赋闲太久了,就连一个暗盘头子,都能精准地击中他把柄了。
花娇娇畴昔一看,本来是镇北王家的世子莫鸿辛,突发疾病,倒地不起了。
顾子然渐渐松开鞭柄:“天青,走。”
顾子然转着一只酒杯,没有理睬她。
“包管不了!你还是瘫着吧!”花娇娇把手中的空酒杯朝桌上一丢,气得不想理他了。
顾子然叩了叩桌子:“那你奉告本王,这块圆月凭信的仆人,跟你做的是甚么买卖?”
等木兰围场打猎过后,他必然再来找曹大虎,名正言顺地端了他的老窝!
镇北王见到注射器,惊得一把攥住了花娇娇的手腕:“蛊术?!”
顾子然表示天青收起银子,对劲拜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