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?!”顾子然且惊且怒,把轮椅扶手一拍,“把花娇娇给本王押过来!”
“嘘,别问。你能够闭上眼睛,用心肠感受。”花娇娇还是笑眯眯,但笑容却未达眼底。
刚踏出衡元院的大门,花娇娇就冲白千蝶一声大喝:“站住!”
她狠狠地瞪向花娇娇:“花娇娇,你好大的胆量,敢对我下毒手,我表哥和我姑母不会放过你的!”
她如果不是考虑到结果,刚才丢进她嘴里的,就不是有仇必报丸,而是一包断肠散了。花娇娇嗤笑一声:“甭废话,你给我记着,你害我女儿痛苦一分钟,我就让你痛苦一辈子。今后你在对我女儿脱手之前,最好衡量衡量结果。”
白千蝶回过身来,满眼不屑,却又笑得花枝乱颤:“如何,你心有不平?找我表哥说理去呀。我表哥就是偏疼我,你活力也没用。”
“这东西呀,它叫——有仇必报丸。”花娇娇笑眯眯地拍了鼓掌,哪另有半分低眉扎眼的劲儿。
天青带着侍卫,回声冲进门来。
“仅凭白千蝶的几句话,你就要罚我?幸亏你腿瘸了,当不了皇上,不然必然是个昏君!”花娇娇满脸鄙夷。
两人此时一派敦睦,顾子然放心下来,冲她们摆了摆手:“都下去吧,本王要好好歇歇。”
“凭本王是立下赫赫军功的三皇子,皇上亲封的齐王!”顾子然嘲笑连连。
白千蝶暗自对劲,她前头又是冷哼又是嘲笑,有甚么用,到头来,还是得屈就于顾子然。
“这药丸是不是有毒??”白千蝶有点慌了。
白千蝶用力儿掐本身的喉咙,仿佛如许就能让气儿通畅一些。
呯地一声巨响,花瓶在半空中四分五裂,乒乒乓乓散落了一地。
小药丸入口即化,等白千蝶反应过来,早已经吐不出来了。
顾子然见她憋得满脸通红,眉头皱了起来:“她如何你了?”
她竟然用他的鞭子,来反对他的花瓶?!顾子然瞋目圆睁,一声大吼:“来人,把花娇娇押上天牢!”
本来顾子然如此保护白千蝶,难怪白千蝶有恃无恐,敢玩甚么以死明志。花娇娇朝白千蝶看去,刚好捕获到她嘴边一缕对劲的笑。
白千蝶惊诧得瞪圆了眼:“你,你给我吃的是甚么?!”
“你害了人,还敢如此放肆?!”顾子然下认识地要甩鞭子,手却摸了个空,只好一记眼神杀,狠狠地瞪向了花娇娇,“你好深的城府,明着谅解了千蝶,背后里却下狠手。像你这类暴虐的女人,就该千刀万剐!”
顾子然见花娇娇不接话,气得抄起手边的花瓶,用力朝她一砸:“贱妇,你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!”
以死明志,那就去死啊!花娇娇垂下视线,在白千蝶的头上搜索,想要找个尾端更加锋利的簪子给她。
白千蝶用力儿抚着胸口,哭道:“娇姐姐认定我是用心害团团,趁我不重视,朝我嘴里塞了一粒毒丸。”
告状去了?花娇娇笑了一声,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她背面。
白千蝶一句话还没嘚瑟完,花娇娇俄然一个猛冲,将一粒小药丸,塞进了她嘴里。
看来希冀顾子然主持公道是行不通了,还好她早筹办了背工。花娇娇暗自一哂,脸上堆起了笑:“表妹这是做甚么,我如何会不信赖你呢。我向来就没有怪过你,你快把簪子放下来,别把本身伤着了。”
啧,都到这境地了,她还不肯承认,口口声声说本身是冤枉的,悄悄地指责她欺人太过?不得不说,白千蝶这朵白莲花,不但段位高,并且充足狠。花娇娇看着痛哭流涕的白千蝶,眼神微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