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北王心下一凛,重重点头:“本王明天不但会指认齐王妃,并且会设法把齐王也拖下水。”
“但是,我把注射器推到你身上,你就不会有事了?”花娇娇表示很思疑,“你能解释注射器的来源?”
顾子然趁着此时没人重视到花娇娇,摇着轮椅到了她跟前,抬高了声音:“你给本王记取,注射器是本王给你的,用法也是本王教的,除此以外,其他的事你一概不知。”
镇北王不睬解:“既然圣镯不在她身上,另有这个需求?”
他说完,举起注射器,刺入莫鸿辛的左胸,再学着花娇娇的模样,缓缓抽动拉杆。
镇北王细心回想了一下,点了点头:“她用注射器刺进鸿辛的左胸,再把里头的气抽了出来,鸿辛顿时就没事了。”
镇北王求不求花娇娇,楚王不在乎,但只要他去求了,就是自打自脸,没法给花娇娇科罪了。
令狐年哪儿去了?他已经出狱了吗?
第二天一大早,宫里便来人,把花娇娇带到了永和殿。
永和殿里,阵仗很大,文武百官到齐,几个皇子也都在。
镇北王把桌子重重地一拍:“本王终究晓得,齐王妃为何笃定本王会悔怨了,本来鸿辛的这个病,还会再犯。难不成,真要本王去求她?”
“有理。”楚王缓缓点头。
不错,除了针筒,注射器前端的细针,也毫不凡品。这东西似铁非铁,光滑坚固,并且这么细的针,里头竟然是中空的,以天衍六国匠人的程度,绝对造不出来这么好的东西。
让他给花娇娇下跪叩首?那他的脸朝哪搁?镇北王判定地服从了楚王的建议,让小厮把莫鸿辛的上衣解开了:“不过是扎针罢了,就算扎错了,应当也没甚么毛病。”
“云国圣镯,到底在不在齐王妃身上?”
楚王取出他的那只圣镯,很有些烦躁。
镇北王想了想,道:“这圣使应当不在熙国,不然他早感知到王爷这枚圣镯了,不成能毫无动静。”
“如果圣镯真是在齐王手里,那本王想要获得它,可要费一番工夫了。”
房间里,莫鸿辛疼得紧捂左胸,呼吸短促。
花娇娇回到大牢,发明牢房里有较着翻找过的陈迹,而隔壁牢房里的令狐年,已经不见了。
还真有这个能够性,顾子然早些年南征北战,天衍六国就没有他没去过的处所,当时候他麾下的能人异士也很多,能获得云国圣镯,一点儿都不奇特。
这就对了嘛,楚王对劲地笑了。
他要把罪恶全揽畴昔?花娇娇非常惊奇:“你有这么美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