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两名内侍抬着莫鸿辛,急仓促地跑进了大殿。
世人探头一看,莫鸿辛的左胸上,还真有两个针眼。
“皇上,齐王用心叵测,为了臣的青龙军,教唆齐王妃给犬子下蛊,证据确实,臣恳请皇上严惩,还犬子一个公道!”
这时,太后俄然开了口:“不就是找几个病人吗,有甚么难的。来人,现在就去找。”
皇上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,皱眉点了点头。
太后却探过身来,悄悄拍了拍皇上的胳膊:“孩子们闹着玩呢,让他们闹去,甭管他们。”
太后发了话,皇上只得改口:“那先把花氏关回禁蛊司大牢,等找到病人再说。”
眼看着莫鸿辛的呼吸越来越微小,而方才赶到的太医又束手无策,花娇娇急了。
顾子然二话不说,一鞭子又甩了畴昔,硬生生逼得镇北王连连后退。
“这还不简朴?我们大康朝,患气胸病的人必定不止镇北王世子一小我,你们去多找几小我来问问,就晓得这是病,而非蛊了。”花娇娇不慌不忙,非常平静。
刚才皇上的重视力,全在顾子然挥鞭打人上,此时听楚王这么一说,才觉出了不对,从速道:“拉着花氏,让太医放心给镇北王世子看病!”
楚王不想公开参与此事,但想了想,还是走上前去:“父皇,三嫂用蛊的怀疑还没洗清,就让她打仗镇北侯世子,是否有所不当?
敢情是他给顾子然壮了胆了?皇上一时无语。
镇北王和楚王对视了一眼,都从相互的目光里看出了猜疑,他们都弄不懂,花娇娇到底要做甚么。
皇上沉吟半晌,认同了镇北王的观点:“花氏,找病人如同大海捞针,难度太大,你还是用别的体例来证明。”
两名内侍顿时去拉花娇娇。
“正因为老子在跟前,儿子才敢混闹嘛。”太后倒是乐呵呵隧道。
别的体例?这已经是最好的体例了。花娇娇犯起了难。
世人一看,莫鸿辛公然双眼紧闭,牙关紧咬,脸上烧得通红,只要出的气,没有进的气了。
花娇娇应了一声,问他们道:“明天我用注射器,刺入了镇北王世子的左胸,固然救治过程你们没瞥见,但过后他左胸上的针眼,你们都瞥见了吧?”
镇北王做梦都没想过,竟会有人敢在大殿之上,当着皇上太后和文武百官的面脱手,一时措手不及,被抽了个踉跄,跌倒在一旁。
花娇娇趁机跑到莫鸿辛跟前,蹲地检察他的病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