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然穿好衣裳,带她去了书房,亲身提笔,写下了左券,一式两份。
“行。”顾子然同意了。
顾子然指派了一个极有经历的老掌柜,把统统都打理得妥妥铛铛,花娇娇只用托付祛痘印膏就行。
这还差未几,蠢女人。顾子然压下上扬的唇角,把她的那份左券塞进了她怀里。
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,花娇娇不再挣扎,老诚恳实坐好了。
她,她刚才没细心看……
“你不借我,那我就随便雇一个啦,到时候赔了本,借主登门索债,你可别嫌丢脸。”
花娇娇敏捷给他扎完针,催他拟左券。
顾子然想想站在他身后的天青,以及留在祥云楼外的亲兵侍卫,不再踌躇,抬头喝下了蛊水。
花娇娇把银票揣进怀里,一边给他施针,一边跟他打筹议:“传闻你名下店铺多,掌柜也多,借我一个使使呗,我想卖祛痘印膏,但缺个靠谱的人帮我打理买卖。”
“顾子然,我甚么时候同意给你六成了?我说的是四成!四成!”
令狐年筹办好给他解蛊了?顾子然非常等候,顿时带上天青,去了祥云楼。
“你只是说四成,又没说是给本王四成。本王了解成你本身留四成,岂不是很普通?”顾子然放下左券,端起了茶盏,不紧不慢地啜起了茶。
顾子然气闷半晌,还是让了步:“每个月五千两,爱雇不雇。”
“花娇娇,你——”
“那祛痘印膏的本钱,你能分担一半吗?不然我真的没赚头。”花娇娇半趴在他腿上,揪着他的衣角,不幸巴巴。
“花娇娇,醒醒,你现在是在给本王解毒,不是在做梦。”顾子然侧着头,趴在枕头上,都懒得看她一眼。
不一会儿,他的眼神开端涣散,整小我变得昏昏沉沉。
花娇娇把左券揉成一团,朝顾子然身上一砸:“我不管,重新签。”
顾子然说完,拿起两份左券,当真要撕。
“王爷这是担忧蛊水有毒?”令狐年笑了,“这里是大康朝,又不是云国,您就算借我一个胆,我也不敢在大康朝的地盘上,公开毒害大康朝的皇子。”
本来这个死女人,也有傻乎乎的时候,顾子然望着她的背影,唇角扬起了弧度。
白奉上门的股分,顾子然没有回绝,但也没同意,而是伸出一只手,晃了一晃:“五成。”
令狐年公然是让他来解蛊的,一见面就道:“王爷,我几次研讨过了,您所中的蛊,得分次解开,一点一点渐渐地来。”
“明天我们先尝试第一次,看看结果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