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冲花如月招动手,笑得别有深意。
花娇娇昂首一看,这名跟她同姓的花将军花如月,竟是个长相素净的女将军!
花娇娇走到步队前,问宁王:“哪位是你说的副将?”
她仿佛已经能猜出,宁王为何会利落割让一千兵力,又为何会迫不及待邀她来领人了。
本来她看花如月是个女将军,还存有三分敬意来着,看来现在用不着敬了?
“好了,现在齐王亲身来接你了,你就别再拧巴了,跟他走吧。”
甚么叫新娶的王妃,她都嫁过来快六年了,他俩的娃都五岁了!花娇娇暗搓搓地翻了个白眼儿。
顾子然的沉着的声音传来,花娇娇扭头一看,他已经坐着轮椅朝这边来了,而给他推轮椅的人,不是天青,而是花如月。
顾子然眉头紧皱,但并没有禁止花娇娇。
“王妃!您别被宁王骗了!”段大海猛地昂首,满脸激愤,“我们早已身患七日风,没几天活头了!您觉得宁王真这么风雅,将一千玄甲军拱手相让吗,他只是想坑您一把!”
花娇娇应了一声,目光却聚焦在不远处的一千玄甲军身上。
宁王说着,把手一挥。
花娇娇瞅了他一眼,有点惊奇。他竟没否定宁王的话?花如月对他来讲这么首要吗?应当是他曾经的熟行下吧。
这时,一名兵卒小跑上前:“王爷,花将军到了!”
段大海没有再辩论,大声应了个“是”字,带着步队走了。
顾子然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给,给!三哥都发话了,本王哪敢不给?”
“花如月,来来来,齐王亲身接你来了!”
花如月冲动上前,单膝跪下:“末将花如月,拜见王爷。”
“吵吵甚么?左券是我跟宁王签订的,我还没发话,你们冲动个甚么劲。”不知为甚么,花娇娇这会儿看顾子然和花如月很不扎眼。
不过,她又没真拿顾子然当自家男人,犯得着亲身了局撕吗?
花娇娇表示他起来:“你现在就带这一千兵士,去齐王的玄甲营。那边的营房,已经给你们筹办好了。”
“那起码另有三分之二的将士是安康的,王爷如何就不能给了?”花如月觉得索要玄甲军的人是顾子然,为他打抱不平。
“不必冲动。宁王是个要脸面的人,既然把戏已经被你看破,他必然会妥当措置,给本王和王妃一个交代。”
很快,花如月推着顾子然,也登上了马车。
倒是花如月先开了口:“王爷,这位是您新娶的王妃?”
“段大海!”宁王脸一沉。
“放心,我必然经心极力。”
她勒个去,这是甚么茶言茶语?花娇娇用力儿地掏了掏耳朵。
这是在向她夸耀,顾子然这么多年都没能把她放下,而她今后要跟他双宿双飞了?
“不过咱可先说清楚了,当初花如月是志愿插手南天营,可不是本王逼迫的。”
花娇娇眸子子一转,就有了主张:“我听出来了,花将军对我们家王爷情深义重,既然如此,怎好让你持续住在虎帐里,不如就搬到齐王府,跟我们白姨娘做个伴吧。”
花娇娇挑眉:“如何,他说的不对?”
不是给她存候吗,如何一口一个王爷?
花娇娇直接把花名册丢了。
顾子然“嗯”了一声,表示花娇娇:“把花名册给花将军,由她来盘点查对。”
顾子然微微挑眉:“你不肯意?”
“情愿!当然情愿!”
因为他如果不抓紧时候,再过几天,这一千将士就会变成死人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