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一抬眼,正都雅见白千蝶在门外张望,顿时把她叫了出去:“白姨娘,你带花如月归去,严加把守。”
花如月瞪圆了眼睛:“王爷!当初我是如何对您的?您如何忍心?”
两名玄甲戎顿时夺下花如月手中的剑,将她胳膊反剪,带到了花娇娇面前。
花娇娇眼风一扫:“王爷,借我两名玄甲兵。”
不等她叮咛,两名女婢卫就上前大喝,命围观的人群让出一条路来。
顾子然嘴皮子挺利索的嘛,那明天如何会闹成如许?
“齐王妃,你纵兵伤人,还敢血口喷人?!”
门外,是无数看热烈的人群。
花娇娇说着,把手伸进顾子然的袖子里,狠狠地掐了一把。
好家伙,五名批示使全都到齐了?
几个批示使争相调侃。
顾子然微微皱眉:“本王明天刚上任,他们就让本王寻尸,想给本王一个上马威。”
她母亲留下的侍卫一共四名,满是女子,明天跟她出来的,是此中的两个,一个叫春分,一个叫夏至。
几个批示使齐刷刷地黑了脸。
东城批示使李闳壮抱起胳膊,冷哼了一声。
统统批示使都是他的同僚,并非仇敌。
花娇娇一笑:“伉俪一体,王爷有难,我怎能不来。”
顾子然沉默着,没作声。
花娇娇骑在顿时,放眼看去。
顾子然坐在轮椅上,面色冰冷,而花如月手持长剑,护在他身前。
门内,是玄甲军和五城兵马司的兵卒剑拔弩张。
“难怪都说齐王是夫凭妻贵,出了事,还得齐王妃来援救。”
花如月又惊又气:“王妃,您凭甚么打我?!王爷,您替末将说句话呀!”
“我们松弛懒惰,手无缚鸡之力?!”
“齐王,这叫砍伤?!”
花娇娇顿时明白了,所谓的打抱不平,是花如月自作主张,她砍伤了孙茂阳,顾子然实在是理亏的。
花娇娇快步走进五城兵马司衙门,春分背着医箱,与夏至紧随厥后。
并不是每一种欺负,都得用武力处理!蠢货!
批示使们愣住了。
顾子然沉默半晌,向花娇娇侧了侧身:“差未几得了。”
“我们不是合作火伴吗?这点信赖不给我?”花娇娇抬高了声音。
“皇上是担忧你们还不如一个女人,丢了面子,才命本王来担了这个浮名。”
花如月一脸的委曲:“王妃,欺负王爷的人是他们,您如何却要抓我?”
白千蝶一听花如月要落到她手里,喜出望外,顿时让丫环把她架起来,带走了。
“王爷,奉告她,她是不是我的私兵?”
而此时与顾子然对峙的,是东城批示使李闳壮,西城批示使周炳科,南城批示使乔双堤,以及北城批示使赵鑫光。
呵,成事不敷,败露不足的花如月,顾子然护着,她可不护!
顾子然瞥见她,有些不测:“你如何来了?”
五城兵马司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挤满了人。
他还真护着花如月?
几个批示负气坏了,转头就朝外走。
花娇娇到了五城兵马司,白千蝶竟然还没到,看来是她的打扮打扮,绊住她的腿了。
“王妃,我是王爷亲身从南天营接返来的,何时成了您的私兵?!”花如月急得大喊。
花娇娇笑了笑,站起家来。
那她今后岂不是得以花娇娇马首是瞻?!
几个批示使也觉得花娇娇是要兵戎相向,唰地一下拔出了腰间配剑。
“末将?哪来的末将?”
“既然齐王妃是这个态度,我们这就去告御状,请皇上来评评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