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诬告你?你这番话,是在歪曲我才对!”刘院使义愤填膺,“贵妃娘娘本来就活不成了,不剖开肚子也是个死!你如果感觉我是危言耸听,你本身来救贵妃!”
不是普通的小产?
很快,殿内只剩下了皇上、花娇娇和白贵妃。
太后也劝皇上:“就算你不信赖娇娇,那儿另有那么多太医呢,为何非要信魏国栋?”
这么好的机遇,她必须操纵起来,对于白贵妃这类人,心不狠一点,是不可的。
“不过,魏国栋并非无辜,您应当已经明白了。”
皇上看向魏国栋的眼神,立马就变了。
甚么?皇上愣了一下,神采庞大:“你能够不消奉告朕。”
皇上说完,带头朝外走去。
太后急了:“快让娇娇尝尝!”
“朕已经说过了,即便治不好也不怪你,你固然治就是,不必让朕留下作见证。”皇上把手一挥。
“这会儿母妃腹内的疼痛,早就超越了剖腹之痛了。”花娇娇解释道。
皇上是孝子,见太后开了口,便临时放过了花娇娇,命刘院使带着那几个太医,去给白贵妃诊治。
太后话里话外,都方向着花娇娇,魏国栋气得很,但他哪敢跟太后呛声,就算有再多的不满,也只能憋在肚子里。
她要等着白贵妃来求她,好跟她好好地谈一谈前提。
皇上忍下一口气:“治不好朕也不怪你。”
皇上气得把手一挥,先命人把魏国栋押了下去。
花娇娇却叫住了他:“医女不必留下,父皇留下给臣媳做个见证就行。”
花娇娇给白贵妃的肚子消了毒,取脱手术刀,划开了她的肚子。
花娇娇用纱布把血吸了吸,指给皇上看:“父皇,您看,这就是输卵管。”
“没错,父皇真是慧眼如炬,母妃的输卵管,就是被胎儿撑破的。”
花娇娇手起刀落,切下了输卵管,放进了托盘里:“父皇,您本身看,这输卵管里,是不是有胚胎。”
刘院使非常机警,顿时心领神会,还没等诊完脉,就对皇上道:“皇上,白贵妃血流不止,脉象奇特,臣竟是从未见过。臣敢包管,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小产!”
究竟摆在面前,皇上气急上头,想也不想便一声大吼:“来人,把花氏给朕拖下去!”
花娇娇这才走上前去:“男人都出去,我要剖开贵妃的肚子止血!”
让花娇娇救人,是无法之举,但白贵妃究竟是不是宫外孕,实在他不信赖,既然花娇娇让他留下来看,那他就亲眼看看好了。
白贵妃都快死了,现在看助孕药方另有甚么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