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不但没放手,反而紧紧揪住了那一小块儿布料:“要么你给我看,让我佩服;要么你今后闭嘴,把诸如‘绿帽子’、‘野种’如许的词,憋在肚子里!”
甚么意义?顾子然迷惑着,眼神变冷了。
“团团?!”
花娇娇满脸嫌弃:“你好歹是个王爷,就不能穿点好的?你这裤子,也忒不健壮了,我还没用力儿呢,就破了。”
花娇娇暗笑一声,招手叫团团过来,蹲下细心打量:“乖宝儿,你如何来衡元院了?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?”
啧,这个刺头儿,竟然还晓得害臊呢?
花娇娇气结,反手从空间取出一面镜子,怼到了顾子然脸上:“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,孩子到底长得像谁!”
“啊?”团团的绝望溢于言表。
只见门被谨慎翼翼地推开一道缝,探进一颗扎着小揪揪,可敬爱爱的小脑袋。
顾子然交战南北,笑傲朝堂,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稳定,这会儿却因为花娇娇扒裤子,气得脸都泛白了。
顾子然从速扯下长袍,遮住了漏风的裤子。
顾子然看到团团难过绝望的眼神,俄然心头一堵,忍不住问她:“如何,你不肯意待在齐王府?”
“娘!您在内里吗?”
顾子然勃然大怒:“花娇娇,你就是个莽夫!”
“胡说八道!”顾子然厉声驳斥。
没错,就是治病,男性专科!只是病人不共同。
但当他真正看到团团稚嫩的小脸,清澈的眼神,却俄然感觉本身有点过分。
花娇娇一昂首,恰都雅见了他颇不天然的神情,和通红的耳根。
提及这个,花娇娇就气不打一处来。她狠狠地瞪了顾子然一眼,对团团道:“底子就没和离,是坏叔叔耍我。”
就当是,看在侄女的份上吧。
以他对花娇娇的体味,她只要作妖,必定就没功德!
她自从出世,就被关在冷香院,还向来没见过齐王府的全貌。她乃至觉得,冷香院不属于齐王府。
花娇娇干笑两声,从速从顾子然腿上爬了起来:“娘给坏叔叔治病呢。”
顾子然俯下身去,双眼赤红:“孩子长得跟楚王一模一样,你还想狡赖?!”
顾子然一向以为,他如许措置一个野种,已是心存慈悲,没有半点错处。
她这还叫没用力儿?她只差操刀拿剪子了,却反倒怪他的裤子不健壮!
团团歪了歪脑袋:“我又不晓得齐王府是甚么模样的,如何晓得愿不肯意待。”
他刚骂一半,门外响起奶声奶气的声音——
顾子然愣了一下,才明白了她这话的意义。
顾子然的裤子,被生生扯开一道大口儿!
“你耍我!”花娇娇捏住他的下巴,伸手就朝喉咙里抠,“你把抗过敏的药给我吐出来!不跟我和离,你就死去吧!”
顾子然气得想杀人:“花娇娇,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丢到水牢去,让你——”
顾子然一掌打飞了镜子:“那你也不看看,本王有没有阿谁服从!”
她竟也会对他说感谢?顾子然哼了一声。
“你如果没有那服从,莫非我能单性滋长?!”花娇娇自从测过了DNA,理也直,气也壮,骂过顾子然,伸手就扒他裤子,“你说有就有,没有就没有?我不信你!除非你现在给我看看,让我用大夫专业的手腕来判定!”
“哟,我给你戴绿帽子,是不知廉耻;现在看自个儿丈夫,也是不知廉耻?那我要如何才叫知廉耻?合着我就该当尼姑呗?”花娇娇说完,又扑了上去,气势凶悍,来势汹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