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然的裤子,被生生扯开一道大口儿!
“少打嘴炮!不给看,就是心虚!”花娇娇比他嗓门还大。
“啊?”团团的绝望溢于言表。
花娇娇直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吐出两个字:“多谢。”
就当是,看在侄女的份上吧。
他今儿如果然被扒了裤子,面子也就跟裤子一起掉了吧?
花娇娇干笑两声,从速从顾子然腿上爬了起来:“娘给坏叔叔治病呢。”
提及这个,花娇娇就气不打一处来。她狠狠地瞪了顾子然一眼,对团团道:“底子就没和离,是坏叔叔耍我。”
顾子然一向以为,他如许措置一个野种,已是心存慈悲,没有半点错处。
顾子然暗自做出了决定,语气和顺地对团团道:“在齐王府的东边,有一处大院子,名叫锦瑟楼,叔叔让你搬到锦瑟楼去住,你情愿不肯意?”
顾子然愣了一下,才明白了她这话的意义。
顾子然气得想杀人:“花娇娇,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丢到水牢去,让你——”
顾子然为了禁止花娇娇,连胳膊都用上了。
啧,这个刺头儿,竟然还晓得害臊呢?
花娇娇气结,反手从空间取出一面镜子,怼到了顾子然脸上:“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,孩子到底长得像谁!”
这也太难堪了!
团团摇了点头:“没人欺负我,我翻墙出来的。半路上天青叔叔看到我,把我带来了。我就是想来问问,娘,我们甚么时候走哇?”
团团歪了歪脑袋:“我又不晓得齐王府是甚么模样的,如何晓得愿不肯意待。”
甚么意义?顾子然迷惑着,眼神变冷了。
“我——”花娇娇低头一看,她正以一个极其含混的姿式,半趴在顾子然的腿上。而顾子然的裤子,还被扯开了一道大口儿。
“花娇娇,你别过分度!”顾子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反把她摁在了腿上,“花娇娇,你到底在气甚么?因为和离不成,没体例去跟楚王双宿双飞了?”
但当他真正看到团团稚嫩的小脸,清澈的眼神,却俄然感觉本身有点过分。
顾子然看到团团难过绝望的眼神,俄然心头一堵,忍不住问她:“如何,你不肯意待在齐王府?”
“那你就给我看,堵住我的嘴!不然你就是做贼心虚!”花娇娇越说越大声,“我晓得了,你底子就没有不举,你只是渣,纯真的渣,不想负任务罢了!”
他只好放弃去掰花娇娇,改用双手护住关头部位,冲她吼怒:“放手!”
花娇娇一愣,破口痛骂:“关楚王甚么事!你脑筋瘸了?!”
“多谢你给我供应了灵感。”花娇娇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,拍到了顾子然面前。
“凭甚么?!”顾子然狠狠地瞪她,“你干了热诚本王的事,还不准本王提了?”
两人正拉拉扯扯,俄然呲地一声脆响——
她竟也会对他说感谢?顾子然哼了一声。
花娇娇不但没放手,反而紧紧揪住了那一小块儿布料:“要么你给我看,让我佩服;要么你今后闭嘴,把诸如‘绿帽子’、‘野种’如许的词,憋在肚子里!”
顾子然气得脑瓜子嗡嗡响,想抽鞭子,鞭子又被花娇娇抢走了没有还。
他刚骂一半,门外响起奶声奶气的声音——
她自从出世,就被关在冷香院,还向来没见过齐王府的全貌。她乃至觉得,冷香院不属于齐王府。
顾子然交战南北,笑傲朝堂,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稳定,这会儿却因为花娇娇扒裤子,气得脸都泛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