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好放弃去掰花娇娇,改用双手护住关头部位,冲她吼怒:“放手!”
顾子然愣了一下,才明白了她这话的意义。
顾子然从速扯下长袍,遮住了漏风的裤子。
“团团?!”
顾子然勃然大怒:“花娇娇,你就是个莽夫!”
还好前人裤子穿很多,不然就春光乍现了。
“花娇娇!”这个死女人!顾子然从速捂住了关头部位,“你,你不知廉耻!”
“我——”花娇娇低头一看,她正以一个极其含混的姿式,半趴在顾子然的腿上。而顾子然的裤子,还被扯开了一道大口儿。
提及这个,花娇娇就气不打一处来。她狠狠地瞪了顾子然一眼,对团团道:“底子就没和离,是坏叔叔耍我。”
顾子然看到团团难过绝望的眼神,俄然心头一堵,忍不住问她:“如何,你不肯意待在齐王府?”
但当他真正看到团团稚嫩的小脸,清澈的眼神,却俄然感觉本身有点过分。
花娇娇一昂首,恰都雅见了他颇不天然的神情,和通红的耳根。
花娇娇满脸嫌弃:“你好歹是个王爷,就不能穿点好的?你这裤子,也忒不健壮了,我还没用力儿呢,就破了。”
“哟,我给你戴绿帽子,是不知廉耻;现在看自个儿丈夫,也是不知廉耻?那我要如何才叫知廉耻?合着我就该当尼姑呗?”花娇娇说完,又扑了上去,气势凶悍,来势汹汹。
两人正拉拉扯扯,俄然呲地一声脆响——
顾子然暗自做出了决定,语气和顺地对团团道:“在齐王府的东边,有一处大院子,名叫锦瑟楼,叔叔让你搬到锦瑟楼去住,你情愿不肯意?”
顾子然俯下身去,双眼赤红:“孩子长得跟楚王一模一样,你还想狡赖?!”
她刚嫁过来时的诚恳笨拙,莫非是装出来的?
没错,就是治病,男性专科!只是病人不共同。
顾子然气得想杀人:“花娇娇,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丢到水牢去,让你——”
顾子然的裤子,被生生扯开一道大口儿!
他刚骂一半,门外响起奶声奶气的声音——
顾子然昂首看向花娇娇,脸上的和顺刹时消逝,语气也变成了号令式:“本日搬到锦瑟楼去住。”
顾子然一愣,与花娇娇同时转头。
顾子然一向以为,他如许措置一个野种,已是心存慈悲,没有半点错处。
“啊?”团团的绝望溢于言表。
花娇娇一愣,破口痛骂:“关楚王甚么事!你脑筋瘸了?!”
她这还叫没用力儿?她只差操刀拿剪子了,却反倒怪他的裤子不健壮!
花娇娇直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吐出两个字:“多谢。”
空间里,她把男性专科的设备都翻开了,他却不给看,没门!
“胡说八道!”顾子然厉声驳斥。
花娇娇不但没放手,反而紧紧揪住了那一小块儿布料:“要么你给我看,让我佩服;要么你今后闭嘴,把诸如‘绿帽子’、‘野种’如许的词,憋在肚子里!”
他今儿如果然被扒了裤子,面子也就跟裤子一起掉了吧?
她自从出世,就被关在冷香院,还向来没见过齐王府的全貌。她乃至觉得,冷香院不属于齐王府。
“娘!您在内里吗?”
顾子然为了禁止花娇娇,连胳膊都用上了。
罢了,就算她是楚王的种,好歹也是他侄女。
团团眨着猜疑的大眼睛,目光在花娇娇和顾子然之间来回打转:“娘,坏叔叔,你们干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