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替白千蝶给她谢礼,他可真风雅。
此时花娇娇在锦瑟楼,可想而知,天青去祥云楼扑了个空,丫环奉告他,王姨娘出门去了,不知甚么时候返来。
难怪他不嫌王羽溪丑,敢情是拿她当了花娇娇的替人!
他竟然觊觎他的王妃!
是去来福堆栈堵花娇娇,还是留在齐王府等王羽溪?
顾子然越想神采越黑,一拳砸在了轮椅上。
两刻钟后,霍刀满头是汗地赶了返来。
顾子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方才缓缓点头:“本来如此。”
一个小小的侍妾,脾气这么大?顾子然望着她的背影,思考半晌,问天青:“你觉不感觉,她很像一小我?”
花娇娇照实说了:“这是我们三公主的嫁奁,我求三王子找她要来的。”
他倒是把这个给忘了,顾子然皱了皱眉头。
可天青固执得很,站在门外不肯走,说要比及她返来。在他看来,顾子然为了这件事,都特地乞假了,怎能半途而废?
顾子然的眉头拧了起来。
“那你奉告本王,她为何要燕子草?”顾子然又问。
天青退出门外,没过一会儿,又出去了:“王爷,王妃回府了,部属现在去请她?“
一株免费得来的草,她还护上了?
花娇娇不知顾子然要干吗,满头雾水地出府,先去了来福堆栈,变身王羽溪后,再从后门溜出去,乘车直奔祥云楼,见天青。
本来令狐年好这口?难怪选了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当侍妾。
天青摸了摸脑袋:“王爷,王妃出门还没返来呢。”
“没错。”花娇娇点了点头。
她不晓得的是,她前脚刚出齐王府,后脚就有侍卫霍刀她的行迹报给了顾子然:“王爷,王妃又去了来福堆栈,到现在还没出来。”
顾子然踌躇了一下,挑选了后者,只是交代霍刀:“去奉告南城兵马司批示使,有个贼躲进了来福堆栈,让他去搜一下。你跟着他的人一起出来,看看王妃到底在堆栈做甚么,但不要打草惊蛇,转头禀报给本王便可。”
这要搁平时,顾子然赏她金饰,她得欢畅半年,但燕子草是她拿来拯救的呀,没有它,她就算有金饰也没命带!
而白千蝶多数是胡编了一个来由。
燕子草不是被白千蝶取走了吗,为甚么会在顾子然手里?!
花娇娇耸了耸肩:“本来是要给钱的,但因为出面去找三公主的人,是我们三王子,她死活不肯收钱,我有甚么体例?”
顾子然一时没作声,像是在阐发她这句话的真假。
呵,说甚么他娶白千蝶,并不是因为喜好她,可还不是对她这么好。
她一见到顾子然,就毫不客气隧道:“王爷,男女有别,您暗里见别人家的侍妾,传出去可不好听。”
他为何要问这么细节?他到底想干甚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