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月唇角微翘,没有接她的话,而是问道:“你跟我三哥的事如何样了?你都千里迢迢地追到大康来了,如何却还没住进祥云楼?”
“就算团团跟我没有任何干系,你就能未经我的答应,让花如月去木兰围场了?”
“谁奉告你,本王无权调用你的私兵了?”
木兰围场打猎,一共有三天,在这三天里,她必然会让顾子然娶她,令狐年都已经帮她安排好了。
“令狐公主,你送我们齐王妃面脂,那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,鲁班门前弄大斧吗?”
“别觉得本公主不晓得,你跟齐王的恩爱,都是装出来的,实际上连房都没圆过。”
令狐月走到她跟前,微微一笑:“齐王妃,前次在五城兵马司见到你的时候,就感觉你气色不佳,皮肤粗糙,以是本公主特地筹办了一罐面脂送你。”
令狐月顿时表示她的侍女:“把本公主筹办的礼品拿来。”
顾子然必然是用心的,让花如月带着她,才气让她见不到女儿。
说不准,他不但乐意被她勾引,还以为她是对他一往情深呢。
“这面脂结果奇佳,齐王妃用过后,必然能肤若凝脂,再也不会被齐王嫌弃了。”
花娇娇脱口而出:“她是还没害过人,但她是朵白莲花,她对你没安美意——”
花娇娇随顾子然下了车,先去了属于他们的那顶帐篷,稍作歇息。
南宫月远远地瞥见了顾子然和花娇娇,悄声问令狐月:“三公主,那就是你本来想嫁的齐王?”
马车很快到了木兰围场,这是一片开阔的草场,搭建了很多帐篷,而在草场的更远处,是一片富强的丛林。
南宫月让她说的蠢蠢欲动,用心道:“我哪有阿谁本领,去爬三王子的床。”
草地上,已经堆积了很多人,满是受邀来插手打猎的都城权贵,来自云国的令狐年、令狐月和南宫月也在此中。
“这就是你跟我合作的态度?!”花娇娇弯下腰,抓住了他的衣领。
令狐月被当众打了脸,涨得满脸通红,但却没有拂袖而去,而是满脸鄙夷地看花娇娇:“皮肤好又如何,还不是还是遭齐王嫌弃。”
顾子然看了看手背上整齐的牙印,只得叫了天青来推轮椅。
这云国三公主,是用心来招人厌的吧?她传闻了甚么,就鉴定顾子然嫌弃她了?花娇娇微微眯起了眼睛,既不接话,也不接面脂。
“你想太多了。”顾子然淡然又笃定,“花如月或许是不讨你喜好,但她跟本王出世入死那么多年,如果她有坏心眼,本王早死在疆场上了。”
两人正说着,瞥见花娇娇出了帐篷,朝这边来了。
“就是,我们齐王妃制出的祛痘印膏,远近闻名,不但能祛痘,并且用过以后,皮肤绝佳,就跟新剥的鸡蛋似的。”
这时花娇娇已经在跟一众女眷闲谈。
不是本来,而是即将。
花娇娇忿忿低头,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令狐月忍不住笑了:“男人说的话,你也信?王妃可不比侍妾,岂是他想娶谁就娶谁?你把心放回肚子里,只要你能爬上我三哥的床,王妃之位必定是你的。”
花如月勾引顾子然的心,路人皆知,但在顾子然看来,底子不叫不安美意吧。
花娇娇话说一半,又吞了归去。
她本来还想趁此机遇,跟女儿多靠近一下的,现在也泡汤了。
马车开动,花娇娇转过甚来,盯着顾子然的眼睛道:“顾子然,如果我女儿有个甚么闪失,我就算拼了这条命,也不会放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