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花娇娇就挺着肚子被拖出去,丢进了齐王府最偏僻角落的冷香院。
这原主真是的,明显是宣平侯府嫡女,嫁给谁不好,非要强行嫁给底子不喜好她的顾子然。
他是贼?顾子然唇角一抽:“你娘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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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子然终究改了主张:“走,去看看。”
顾子然固然技艺不凡,但到底受轮椅所限,躲闪不开,超脱的右脸上,顿时多出了一个小小的足迹。
天青惊呆了。
“抓住她!抓住那小兔崽子!就是她放的火!”
浸猪笼?!凭甚么!花娇娇没法转动,只好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:“自我嫁进齐王府,就没出过门,即便怀上了野种,也是因为你齐王府流派不严。你身为大康朝战神,却连老婆的明净都守不住,我这就去奉告皇上和太后!”
天青有点担忧:“王爷,冷香院没几小我,这么大的火,他们只怕是扑不灭。”
顾子然打量了团团几眼,指着天青问她:“抓你的人是天青,你为何却踹本王?”
他没法人道?
顾子然一手扣住她的下颌,力道之重,像是要把她捏碎在掌内心。
他们带着一众侍卫,来到冷香院。冷香院大门舒展,里头哭天抢地。
看模样,顾子然是不会给她请稳婆的,还好她有医术傍身,另有空间手镯,不至于手足无措。
她始终不肯招出奸夫是谁,顾子然落空了耐烦,把手一挥:“来人,拖下去,浸猪笼!”
俄然,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,追逐着一只胖白猫,缓慢地翻过了院墙。
花娇娇双手被反绑,没法遁藏。
在她面前的轮椅上,男人俊美无双,肤色如玉得空,双眼却尽是恨意,恰是她的丈夫顾子然。
在难忍的疼痛中,花娇娇从无尽的黑暗中醒来。
五年后。
不过她的声音又软又糯,人也粉粉嫩嫩,倒真像个糯米团子。
可还没等他近身,小女娃就借力院墙,腾空飞向顾子然,结健结实地一脚踹在了他脸上。
花娇娇抚着肚子,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。
俄然腹部剧痛传来,一阵接着一阵。
“你给本王戴绿帽子,还反咬本王一口?!”顾子然勃然大怒,“你觉得,本王会任由你去告状?来人,把她关进冷香院,这辈子不准踏出半步!”
顾子然没比及她的答复,更加活力,竟将鞭子沾了水,狠狠抽向她的肚子。
她是如何摆脱束缚的?顾子然一愣。
“说,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!”
天青飞身而上,直扑小女娃。
痛……好痛……
顾子然手腕一抖,长鞭出袖,一卷一扯,将她双臂紧紧捆住,拖了返来。
鞭梢扫过下颌,刹时擦出一道血痕,鲜红夺目。
大名糯米团子?谁给取的?顾子然哑然发笑。
野种?花娇娇有点懵。
天青从速上前开锁,并分拨了一半的侍卫进冷香院,帮手灭火。
顾子然转头一看,冷香院那边公然浓烟滚滚,火光冲天。
最后开口时,他的声音反而不自发地和顺了几分:“你叫甚么名字?”
明显是他挨了一脚,现在看着,倒像是他在欺负小孩儿。顾子然一口浊气闷在了胸口,但看着面前委曲巴巴的小女娃,他一腔肝火却如何也发不出来。
花娇娇惊得一颤,从速伸手,一把抓住了鞭子。
侍卫们倒抽一口寒气,齐刷刷地低下了头。
顾子然可贵有兴趣,由贴身侍卫天青推着轮椅,在花圃里漫步赏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