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们倒抽一口寒气,齐刷刷地低下了头。
--------------
她要生了!
这小女娃哪来的胆量,竟敢踹王爷的脸!
痛……好痛……
他没法人道?
顾子然转头一看,冷香院那边公然浓烟滚滚,火光冲天。
她是如何摆脱束缚的?顾子然一愣。
天青惊呆了。
顾子然手腕一抖,长鞭腾空而起,直袭花娇娇而来。
话音刚落,花娇娇就挺着肚子被拖出去,丢进了齐王府最偏僻角落的冷香院。
天青飞身而上,直扑小女娃。
天青瞪大眼,差点惊掉了眸子子。见鬼了!这小女娃踹了王爷一脚,王爷不但没要她的命,反而还笑了?
花娇娇惊了。
顾子然苗条的手指紧攥着一条长鞭,手背青筋暴起,似要把鞭柄捏个粉碎。
“说,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!”
春光明丽,鸟语花香。
顾子然打量了团团几眼,指着天青问她:“抓你的人是天青,你为何却踹本王?”
俄然腹部剧痛传来,一阵接着一阵。
“奶名团团,大名糯米团子!”
哪来的野孩子,小小年纪,竟敢在齐王府放火?!顾子然大怒:“来人,人和猫,都给本王拿下!”
院内激愤的叫骂声传来。
野种?花娇娇有点懵。
“你给本王戴绿帽子,还反咬本王一口?!”顾子然勃然大怒,“你觉得,本王会任由你去告状?来人,把她关进冷香院,这辈子不准踏出半步!”
幸亏她刚才脑筋转得快,不然就被浸猪笼了。
花娇娇满腹猜疑,但没顾得上质疑,而是敏捷从空间摸脱手术刀,艰巨地反动手,一点一点地堵截了绳索。
冷香院的大门,被哐当一声上了锁。
在难忍的疼痛中,花娇娇从无尽的黑暗中醒来。
圆房那天,他明显生龙活虎!
顾子然一手扣住她的下颌,力道之重,像是要把她捏碎在掌内心。
俄然,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,追逐着一只胖白猫,缓慢地翻过了院墙。
明显是他挨了一脚,现在看着,倒像是他在欺负小孩儿。顾子然一口浊气闷在了胸口,但看着面前委曲巴巴的小女娃,他一腔肝火却如何也发不出来。
天青从速上前开锁,并分拨了一半的侍卫进冷香院,帮手灭火。
鞭梢扫过下颌,刹时擦出一道血痕,鲜红夺目。
花娇娇惊得一颤,从速伸手,一把抓住了鞭子。
他是贼?顾子然唇角一抽:“你娘是谁?”
但下一秒,长鞭突然一卷,如灵蛇般缠住她的手腕,硬生生地将她拖到了轮椅前。
顾子然手腕一抖,长鞭出袖,一卷一扯,将她双臂紧紧捆住,拖了返来。
“花娇娇,本王因为不能人道,果断不肯娶你。是你本身死乞白赖地去求了太后,强行嫁进了齐王府。成果不到一年,你就按捺不住孤单,偷人怀上了野种。既然如此,你当初何需求嫁?你当本王是甚么?!”
小女娃踹完一脚,回身就跑。
花娇娇抚着肚子,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。
他该不该去求个情,免得她丢了小命?
他们带着一众侍卫,来到冷香院。冷香院大门舒展,里头哭天抢地。
大名糯米团子?谁给取的?顾子然哑然发笑。
不过她的声音又软又糯,人也粉粉嫩嫩,倒真像个糯米团子。
看模样,顾子然是不会给她请稳婆的,还好她有医术傍身,另有空间手镯,不至于手足无措。
可还没等他近身,小女娃就借力院墙,腾空飞向顾子然,结健结实地一脚踹在了他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