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地,你还筹算搜身?”花娇娇抱起了胳膊。
她不由得悄悄吃惊,这个狗男人,武功竟如许了得!
“你要的房契和地契!”
“对对对,王爷贤明。”天青竖起大拇指,“王爷,咱还是把房契和地契给王妃吧,从速把鞭子拿返来要紧。毕竟再过几天,就是皇上的寿宴了,其他几位王爷虎视眈眈,都等着挑您的错处呢,咱可不能让他们如愿。”
花娇娇顿时去解领口的纽扣。
“本王耍滑头?哪次耍滑头的人不是你??”顾子然握住了拳头,免得忍不住操起中间的茶杯,把她砸个头破血流。
“想晓得?”花娇娇柳眉一挑,“拿地契和房契来换!”
过了一会儿,她笑眯眯地抬开端来:“不错,不错,货真价实,王爷贤明。”
花娇娇扯着嗓子大喊:“非礼啊!王爷非礼良家妇女了!”
这一句“王爷贤明”,听着跟讽刺似的!
顾子然忿忿地把手一伸:“鞭子!”
“行行行,扣好。”花娇娇耸耸肩,把扣子扣上了。
花娇娇眨了眨眼:“我现在动不了,如何给你鞭子?”
“对啰,我就是用心不还,如何着?”花娇娇端着一杯茶,笑得非常隔心,“想要鞭子,拿冷香院的房契和地契来换啊。”
死女人,旧院门的事,才刚摆他一道,这会儿又坑他!
只是他这内心,如何就这么气得慌呢?!
顾子然气得轮椅一转,摔门而出。
院子里,天青清脆地应了一声“是”,带着侍卫们,翻箱倒柜地找鞭子去了。
得,忙活半天,又绕归去了!
顾子然狠狠地瞪了花娇娇一眼:“等本王把鞭子找出来,必然用它把你的手抽断,看你今后还敢不敢拿本王的东西不还。”
究竟啊……自从王妃从冷香院里出来,王爷哪次赢过?天青脑袋一缩:“王爷,部属的意义是,咱是爷们儿,不跟女人普通见地。”
“你觉得本王不敢?!”顾子然转动轮椅,猛地朝她冲了畴昔。
没找到?这鞭子能蒸发??顾子然头一抬,眼神锋利地朝花娇娇身上一扫:“你是不是把鞭子藏身上了?”
“王爷,部属带人把冷香院翻遍了,就连屋顶上都找过了,但并没有发明鞭子。”
“没有房契和地契,那你就别想拿回鞭子,等着皇上找你费事吧。”花娇娇一点儿都不急,优哉游哉地喝了口茶。
“房契地契?敢情在这儿等着本王呢?”顾子然恍然大悟,火气直冒,“你想都别想!”
他这还不如不解释呢,解释完,顾子然更活力了:“你如何就晓得,本王不是她的敌手?!”
“迟一秒钟,本王就让你人头落地!”
“本王就不信了,把冷香院翻个底朝天,会找不出一条鞭子来!”
鞭子在她空间里躺着呢,打死他也搜不出来!
“你觉得这类话,能诓住本王?”顾子然不屑地哼了一声,静等搜索成果,不理睬她了。
接下来应当是少儿不宜的画面吧,天青从速捂住眼睛,出去了。
花娇娇再也转动不得,手中银针也落了地。
他说完,一声吼怒:“从速把鞭子拿出来!别逼本王喊嬷嬷出去搜身,让你颜面尽失!”
“从速把鞭子还给本王!”
顾子然接过来一看,恰是冷香院的房契地契,新奇出炉的!
花娇娇今儿穿戴一身掐腰窄袖的小夹袄,非常地贴身,不像是能藏得住鞭子的模样。
不得不说,她这身衣裳,是真衬身材,凹凸起伏,小巧有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