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我就思疑,蔡迟就是杜子腾。刚才崔二娘又说蔡迟在齐王府当过差,我就更加思疑了。”
朱萸走后,花娇娇才对顾子然道:“王爷,可否先把崔二娘带进房里,我想问她几句话。”
几名齐王府的侍卫见状,一拥而上,敏捷制住蔡迟,将他五花大绑,又把崔二娘也绑成了粽子。
花娇娇这才开了口:“你还记得白千蝶曾经的女婢卫杜子腾么?我思疑蔡迟就是杜子腾。”
“你忘了吗,杜子腾当时死的时候,就是浑身脓疮。”花娇娇尽量心平气和地跟他解释,“厥后阴差阳错,我在朱萸那边发明了蔡迟,浑身的脓疮,竟跟杜子腾一模一样。”
朱萸追上了花娇娇,小声地求她:“王妃,王爷要抓崔二娘,蔡迟是迫不得已,才挟持了本身的娘亲,还请王妃替他求讨情。”
花娇娇进了厅,顾子然也跟了出去。
蔡迟?崔二娘一愣。
崔二娘叹了一声:“你吃吧,她固然人蠢点,但没坏心眼儿。她做下的恶事,都是被逼的。”
“蔡迟之前在哪儿当差?”花娇娇又问。
天青顿时照办。
天青会心,顿时过来,小声地奉告他:“王爷,我们府上,从未有过叫蔡迟的人。”
蔡迟眼中闪过一丝惊奇:“她做过甚么恶事?您不是跟我说,当年要把您赶尽扑灭,逼得您只能假死,躲到珉城来的人,是她母亲吗?”
花娇娇让人去跟朱萸说了一声,本身则上了顾子然的马车。
“我没说你做过甚么。”花娇娇打断了她的话,“我要问的事,只跟你儿子有关。”
她甚么时候变得如此言辞锋利了?
他们抬着两人,去了前院。
蔡迟在她身后,并没有发明她眼神的非常,兀自点点头,把药丸塞进嘴里,抬头吞了下去。
蔡迟在齐王府当过差??顾子然万分惊奇:“他在齐王府那边当差?”
花娇娇瞥了崔二娘一眼,又问:“你儿子在齐王府当差的时候,用的是哪个名字?”
他这一问,花娇娇又想起了刚才崔二娘的变态行动:“崔二娘到底是谁?她为何会熟谙我?”
他说完,眼神冰冷地一扫崔二娘:“从速答复她的话。”
顾子然未置可否,只是问她:“你是不是觉得,本王还不晓得蔡迟是谁?或者说,你是不是觉得,本王还不晓得崔二娘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