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跟我来这套。”花娇娇也冷下了脸,“你是不是去找父皇告状,求他把你母妃放出来?”
花娇娇见皇上没了下文,只得主动开了口:“父皇,臣媳传闻您胸口闷?要不臣媳给您诊诊脉?”
“也好。”皇上缓缓伸脱手腕。
两人一前一后,来到了承明宫。
魏公公从速拿出一个小迎枕,垫到了桌子上。
花娇娇帮她穿好衣裳,抱起她向皇后告别。
花娇娇摸了摸下巴,去了金菊轩。
他固然面色沉郁,但并不像是抱病的模样。
他要开端为白贵妃讨情了?花娇娇转头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卫破虏等人传闻团团落了水,心疼得不得了。姜氏亲身接过团团,把她带回了房,卫破虏则是气得痛骂不止,不准花娇娇再带她进宫。
白贵妃竟然敢把她女儿推下水,被关冷宫是该死,凭甚么放出来!
“你要去干吗?”花娇娇伸开双臂,拦在了顾子然的轮椅前。
本来喊她来,是为了这个。
承明宫里,皇上正坐在桌边,批阅一份奏折。
或许,是因为他也很不齿白贵妃的行动?
花娇娇谢过她,脚步仓促地朝前去了。
“子然也来了?恰好。”皇上嘴上说着“恰好”,但半晌也没解释为甚么是恰好。
顾子然竟不是去给白贵妃讨情,而是要求皇上别提早放她出来,实在让她不测。
刚才白贵妃被押去冷宫后不久,顾子然就出了房门,她从速追出来了。
她回府后,直奔落雨轩。
半晌过后,她开口道:“父皇这是肝火畅旺,气脉不顺,臣媳给您开点舒肝平气的汤药吧。”
顾子然冷冷作答:“本王需求向你汇报行迹?”
“儿臣服从。”顾子然满口应了下来。
皇上见她不搭话,只得挑了然:“齐王妃,你跟云国三王子的干系好,不如想想体例,让他把圣镯还给大康。”
正在这时,一名宫女仓促而来,给花娇娇行了礼:“齐王妃,皇上这会儿胸口闷,请您去瞧瞧。”
胸口闷,不是有太医么?又不是疑问杂症,特地来喊她,这不是舍近求远么?花娇娇心下迷惑,从速跟那宫女去了。
皇上听到她前面那半句,以为她在推委,已经变了神采,但听到她前面那半句,神采又垂垂和缓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