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想先支开其别人,再找他问详情。
皇上对他们挥了挥手,道:“你们都先退下吧,朕要好好审一审花无期,以根绝此类事情再次产生。”
花无期从袖子里取出一封已经泛黄的函件,双手递给了皇上:“皇上,这是多年前,我从卫修宜那边搜到的一封信,写信的人,是云国国君,而收信人,恰是卫修宜。臣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,皇上看过这封信后就晓得了。”
不过,既然花无期如许问了,想必有启事,莫非,这此中另有隐情?
皇上的神采一沉再沉,但终究却规复了普通,交代花无期:“此事莫要外泄,以免打草惊蛇。”
云国圣女?皇上皱起了眉头:“嗯?”
他们刚走,皇上就招手,把花无期叫到了跟前,指着御案上的那封信,问他道:“云国圣镯‘初见’,当真在卫修宜手里?”
早在他收养卫修宜的时候,就已经将此事上报过皇上了,不然一个收养来的孩子获封郡主,岂不是欺君?
“臣不敢。”花无期赶紧道,“据臣调查,卫修宜的亲生母亲,乃是云国上一任圣女。”
但那是皇上,他发了话,就是圣旨,谁敢不顺从,他们有再多的疑问,也只能退出了御书房。
卫破虏晓得卫修宜的实在身份?皇上的神采沉了下去:“好啊,你们一个二个,都瞒着朕,当真是不拿朕当回事。”
花无期愣了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。
皇上如何是这态度?莫非他早晓得卫修宜并非卫破虏的亲生女儿?花无期愣住了。
“臣多谢皇上。”卫破虏低头拱手。
“那你到底有没有问出圣镯的下落?”皇上孔殷问道。
“那又如何?”皇上的脸上,一丝惊奇的神采都没有,“莫非就因为卫氏不是江陵王的亲生女儿,你便可觉得所欲为了?你别忘了,卫氏乃是朕亲封的郡主!花无期,你好大的胆量,竟敢囚禁她,还捏造她的死讯!”
皇上想了一想,又道:“卫修宜俄然枉死,是个好机遇,你若能趁此良机,找回圣镯‘初见’,朕必然重重地赏你。”
“还没有。”花无期忿忿地摇了点头,“还没等臣问出来,卫修宜就被江陵王带着齐王妃救走了。”
花无期仰开端来,一点儿也没有躲避皇上的视野:“皇上,您可晓得,卫修宜并非江陵王的亲生女儿?”
真有一只圣镯在卫修宜手里?
“臣必然会极力。”花无期当即包管。
嗐,本来皇上刚才是在装模样,他哪有不信赖这封信。
“当真?你可有证据?”皇上显得非常震惊,先前见怪花无期的一点情感烟消云散。
可皇上知不晓得卫修宜的实在身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