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叹了口气:“这事儿得从牛将军提及。我们一起上都很顺利,但是到了彩霞镇,临出大康国境时,牛将军却把我们扣下了,他坚称这是外祖父的意义,死活不让我们走,还把令狐年关到了虎帐,更是派了许副将,寸步不离地跟着我。”
花娇娇招招手,把他们领进了一间空房,这才开口:“外祖父,舅母,是我,我是花娇娇。”
卫破虏在书房内来回踱了几步:“这件事,多数是顾子然拆台。那天本王就感觉他的行动极不普通,说不准,他就是在等本王放飞第二只信鸽,再乘机反对。”
姜氏握了握花娇娇的手,叮咛道:“娇娇,你现在身份分歧,令狐年又本身难保,你必然要多加谨慎。”
卫破虏点点头,把事情颠末讲给了他听。
卫破虏顿时拆开信,看了起来。
齐王府里,顾子然才刚下了马车不久,尚未沐浴换衣,忽闻卫破虏登门,忙命人把他请了出去。
“好。”花娇娇完整附和卫破虏的观点,点了点头。
卫破虏回到江陵王府,卫守疆正在书房等他,一见到他就问:“爹,娇娇真的没走成,又回到都城来了?”
“我会的。”花娇娇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卫破虏和姜氏看到面前陌生的脸,都愣了一愣。
卫破虏脑筋急转,扯了个来由:“王爷临去彩霞镇前,本王给王爷奉上了治腿的解药,王爷却急着去彩霞镇,死活不要。现在王爷回了都城,不知还想不想治腿?”
花娇娇之前跟他们说过,她诈身后,会以王羽溪的身份逃出大康,看来面前的人就是她了。
姜氏点点头,承诺了。
顾子然见他气冲冲地出去,见到他后却又一句话都不说,不免奇特:“本王聘请王爷明日过府一叙,王爷现在就来了,但是有甚么急事?”
花娇娇穿好衣裳,拢好了头发,以一身王羽溪的打扮,去了祥云楼的后门口。
此时的顾子然,满脸的风尘仆仆,公然是才刚回京,还没有沐浴换衣过。
不管他如何猜到的,他就是猜到了,并且顿时从中作梗了。花娇娇气得捶墙,眼看着她的逃窜打算就要胜利了,成果临门一脚的时候,被顾子然给搅黄了。
看完信,卫破虏气得拍了桌子:“牛将军只收到了一只信鸽!本王放飞的第二只信鸽,他底子没瞥见!”
花娇娇讲完,又问卫破虏:“外祖父,真是你给牛将军飞鸽传书,让他把我们扣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