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子然,破坏东西光荣!你给我赔!”花娇娇抱起椅子残骸,一股脑地全砸到了顾子然身上。
他发明了,只要花娇娇脱手解毒,他的症状就必然减轻!
“哎呀,开个打趣嘛,干吗那么叫真!”花娇娇举手告饶,“别挠了!我带你出去玩!”
那她今后谨慎点。
他话还没说完,就瞥见一只小小的,肉眼几近看不见的虫子,从他腹部的皮肤里钻了出来。
行动可真够敏捷的。花娇娇撇了撇嘴,帮他把天青叫了出去。
但他一点儿也不欢畅,反而看着试管,皱起了眉头:“哪儿来的虫子,也太邪门了。”
“你都被我看半天了,还计算这几眼?”花娇娇冲他比了比中指,拖过一张椅子,坐下了。
花娇娇说完,取出一根试管,管口对准了小虫。
第二天,花娇娇睡得正香,鼻子俄然一阵奇痒。
“真的?”团团眼睛一亮,顿时住了手。
天青见顾子然毒已解,非常欢畅。他再三向花娇娇道了谢,推着顾子然,走出了她的卧房。
这个死女人,她是用心的吧?!
顾子然顿时又痒又疼,忍不住地抓抓挠挠,又变成了猴儿。
那小虫瞥见试管口,顿时一头钻了出来。
死女人,连床都要换??嫌弃他睡过的床脏?!顾子然在外闻声,拳头一攥,气了个半死。
团团接住试管,看了看里头的小虫子,满脸等候地问花娇娇:“娘,昨儿您见地到我的奖惩了?结果如何样?”
等她躲好探头一看,顾子然已经穿戴整齐了。
“你还不走?!”顾子然气坏了。
“我干吗要走?这是我的屋,你睡的是我的床,要走也是你走吧?”花娇娇抬开端,谙练地丢给他一个白眼儿。
“好咧!”团团清脆地应着,高欢畅兴地换衣裳去了。
蛊在本朝是忌讳?
“娘,您醒啦?”团团笑嘻嘻地贴了过来,手里的狗尾巴草一晃一晃。
天啦,王爷也太猛了,床都弄脏了吗,以是要换全套吗?
奴婢们赶来给花娇娇换床,内心想的,却跟顾子然完整不一样——
顾子然气急废弛:“花娇娇,你是不是想暗害本王——”
花娇娇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:“蠢不蠢啊,甚么都上手,你不怕它又钻进皮肤里去了?”
“我不信,您扯谎!”团团朝手内心哈了哈气,猛地朝花娇娇咯吱窝里挠。
花娇娇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挠痒痒。
花娇娇扬声大喊:“来人,换床单被子!啊,褥子也换了!不,直接给我换张床吧!”
顾子然吃了一惊,下认识地伸手去抓。
花娇娇暗自提示着本身,目光在顾子然身上打了个转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