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活了小半天,令狐年亲身端着汤药,进了花娇娇的房间:“来,把药喝了。”
令狐年接回空药碗,站起家来,正要拜别,丫环出去禀报:“三王子,齐王来了,说要见我们王姨娘。”
花娇娇想了想,对令狐年道:“他来找我,应当是为了白姨娘。”
令狐年见她面色惨白,忙道:“你快回房歇着,等朱神医来了,我带他去你房里。”
她一躺到床上,便随便寻了个借口,把丫环支了出去,随后取出一枚银针,扎了本身的几个穴位。
花娇娇满脸歉意:“都怪妾身,孕吐得短长,迟误了时候,妾身这里跟王爷赔不是了。”
“是我程度有限,没法为王爷分忧解难。”令狐年说完,又问道,“不知齐王妃与王爷有甚么恩仇?她为何要投毒害您?”
令狐年道:“管他是为了谁,你病了,就该躺着安息,我去回绝了他便是。”
“你又不是没给本王诊过脉,你如果有这本领,早就看出来了。”顾子然毫不客气。
花娇娇点头:“我比来长途跋涉,的确有点劳累过分。”
令狐年一愣:“王爷是不是弄错了?”
不一会儿,令狐年就带着朱神医走了出去。
“恭喜?本王是真没感觉,这有甚么可喜的。”顾子然面色沉郁,“在本王规复的影象里,本王的腿,竟是因为花娇娇投毒,才成了现在如许。”
令狐年转头一看,本来是花娇娇来了。
令狐年亲手烹了茶,递给了顾子然。
花娇娇点点头,谢过了朱神医。
“哦?那我要恭喜王爷了。”令狐年笑着拱了拱手。
花娇娇好轻易吐完,强忍着不适,在丫环的搀扶下起了身。
令狐年内心警铃高文,忙装出了万分猜疑的模样来:“王爷,我是个云国人,在大康人生地不熟,能如何帮王爷探听?王爷只怕是托错了人。”
让他探听?他跟这件事八竿子打不着,为甚么要让他探听?莫非,他还在思疑王羽溪就是花娇娇?
顾子然打量了她几眼,对令狐年道:“令狐王子真是偏宠王姨娘,尚未立正妃,就敢让她怀上身孕,就不怕今后正妃进门后,难堪于她?”
朱神医明显是在催促下,仓促赶来的,脑门上还挂着汗珠。
花娇娇晓得朱神医医术高超,内心有点严峻,不晓得她的这点小伎俩,能不能瞒过他。
“本来如此。”顾子然点了点头,又道,“本王有些话,要伶仃问问王姨娘,不知便利不便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