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花娇娇是投毒凶手,而卫破虏如此主动地想给他治腿,那前次卫破虏拿来给他看的解药,就很有题目了。
“算了?”顾子然一掌重重地拍到了小茶几上,“你可晓得,本王残疾多年,满是拜她所赐?是她当年给本王下了毒,本王才变成这副鬼模样!”
这……曹大虎踌躇了。
事涉顾子然的双腿,天青不敢再多说甚么,冷静地把溶胶水捡起来,收好了。
他感慨完,见顾子然没有甚么反应,便摸索着问道:“王爷,您是筹算掀下王妃的人皮面具吗?”
曹大虎侧过脸,给顾子然看他的下巴:“王爷,您看草民下巴中间的这个处所,被头发遮住的地儿。”
“对,没错,就只要这两种。”曹大虎非常必定地点了点头。
而他不清楚她所戴的人皮面具,该用哪种体例掀下来,以是把溶胶水也备着,以防万一。
他的腿之以是残疾,是因为花娇娇给他下了毒??天青震惊非常:“王爷,这此中是不是有甚么曲解?”
顾子然越想越气,回到齐王府后,一整晚都没睡着。
顾子然让天青丢下几锭银子,带着溶胶水拜别。
厅里,卫破虏公然带着个郎中打扮的人,正在等他。
“哦?那该如何掀?你掀给本王看看。”顾子然指了指他的脸。
莫不是花娇娇没能害死他,以是想借江陵王的手,给他再投一次毒?
曹大虎恐怕他真建议脾气来,从速道:“草民脸上的这类人皮面具,自带粘性,戴的时候,直接贴上去就行,揭下来的时候,天然也就不需求用溶胶水,直接掀下来就行,只是需求技能,不然就算把脸挠烂了,也掀不下来。”
曹大虎怕砸了自家的招牌,嘴硬道:“并没有直接辩白的体例,除非在水中长时候地浸泡,不然平常的洗脸,泼水,人皮面具都不会有任何窜改,因为我们的人皮面具是防水的。”
这是个极其藐小的凸点,要细心摸才气摸到。
顾子然莫名地有些烦躁,把小桌子上的溶胶水全数扫到了地上。
这下他明白了:“这里有个小凸点。”
他之以是到现在还找不到花娇娇,必定是因为她戴了人皮面具。
顾子然持续嘲笑:“你明显戴的是不需求溶胶水的人皮面具,却给本王讲溶胶水,这不是用心乱来本王是甚么?”
“那你还不快讲??”顾子然不耐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