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贵妃恨不得冲进产房,去找王羽溪的费事。但想了想产房肮脏之地,还是撤销了这个动机。
白千蝶折腾她的肚子,不是头一次了,以是她觉得此次也一样,底子就没朝别处想。
“为何不可??”白贵妃一听就火了,“稳婆加上太医,又不是一成但愿都没有,你就非要剖开白千蝶的肚子?本宫看你就是用心叵测!”
顾子然却把白千蝶产房的门一指:“王姨娘,你现在就出来,为白千蝶接生。”
“是,就凭王爷这句话,妾身必然拿出平生所学,极力保住白姨娘和孩子。”花娇娇微微躬身,回身朝产房去了。
白贵妃气得直颤抖。她的亲生儿子,竟然当众赶她走!
“他敢!”白贵妃脸一沉,“甭管他惦不惦记花娇娇,继妃都是千蝶的!他如果分歧意,就是不孝!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李嬷嬷一溜小跑跟着她,连连点头,“娘娘,此次您可得好好清算春分,把王爷给拽返来,不能再让他持续惦记取先齐王妃了。白姨娘将来是要做齐王继妃的人,如果齐王殿下一向惦记取先王妃,而先王妃又跟白姨娘有过节,王爷必定不会同意让白姨娘做继妃的。”
“你这是在威胁本宫?!”白贵妃气得脸都白了。
顾子然感觉心累:“母妃承认也好,不承认也罢,儿臣已经让王姨娘出来了,我们静候佳音便可。”
说话间,两人来到了锦瑟楼。
白贵妃四下里看了看,见四周并无旁人,才问李嬷嬷:“你刚才给本宫使眼色做甚么?有甚么事?”
“出嫁从夫。”顾子然的神采还是淡淡的,“既然她进了齐王府,就该儿臣做主。”
“哦?她们这是在替春分望风呢?”白贵妃嘲笑几声,走上前去。
白贵妃嘲笑一声,直接叮咛李嬷嬷:“给本宫掌嘴!”
她一面说,一面气冲冲地朝锦瑟楼那边走:“阿谁女婢卫呢?现在那边?”
“她也是本宫的内侄女!”白贵妃把眼一瞪。
白贵妃气得一巴掌拍在了假山上:“好个花娇娇,活着的时候到处欺负千蝶,就算死了,还要留个女婢卫来祸害她!现在没了花娇娇护着,本宫必然要扒了那女婢卫的皮!”
她身边的李嬷嬷见她憋着一口气,给她使了个眼色。
刘院使躲闪不急,被砸了浑身的茶水和茶叶,狼狈不已。
白贵妃奇道:“不是她本身折腾的?”
“她还在锦瑟楼。”李嬷嬷快步跟上了白贵妃,“事情出的太急,王爷还没顾得上清算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