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贵妃拍了拍心口,俄然想起最关头的事来:“那孩子死了吗?”
说得也是。李嬷嬷想了想,道:“都怪阿谁王姨娘,坏了娘娘的事。要不,我们先把王姨娘弄死?”
此时,她们都已接受过了刑,披头披发,浑身是伤了。
李嬷嬷信心满满:“一个妾罢了,能有甚么眼界,用银子拉拢就是了,保准听话。”
这时李嬷嬷出去,禀道:“娘娘,娘娘,不好了!”
顾子然暗自嘲笑,对那侍卫道:“这几个丫环婆子,企图暗害小郡王,还敢栽赃给贵妃,实属可爱。你去将她们送到庄子上,严加把守,未得本王的答应,不得踏出庄子半步。另有,此事严加保密,不得别传。”
除了她,别人没这么大的胆量。
白贵妃心一惊:“她们把本宫供出来了?”
呵,花娇娇给他戴的那顶绿帽子,还不晓得是不是真的,现在又来一顶?
“等被人晓得就晚了!”白贵妃急道,“这类事,一旦有流言传出来,就算是假的,也能变成真的。更何况看白千蝶那反应,那孩子百分之百就是个野种!”
李嬷嬷接连提了两个建议,都没能让白贵妃对劲,她赶紧绞尽脑汁地想了又想,谨慎翼翼地又道:“娘娘,要不我们拿别人的妾当枪使使?”
如果是如许的话,那这个孩子更不能死了。
她这话,说得顾子然微微一愣。
“但是,就算您确信那孩子是野种,莫非我们不该先把他的亲爹找出来吗?不然也太便宜他了。”李嬷嬷猜疑问道。
是啊,除了花娇娇,别人打不开‘初见’,以是他到底在思疑甚么?
李嬷嬷抬高了声音:“今儿宁王去祥云楼了……”
“奴婢不知,奴婢没有密查到相干动静。”李嬷嬷答复道。
白贵妃听完,想了一想,道:“这体例听起来倒是不错,只是这个别人的妾,怎会听我们的?”
顾子然想起团团,不免有几分神伤,神采黯然了很多。
顾子然压根就没出来,只是隔着柴房的门,问了一句:“是谁教唆的?”
而白千蝶和白贵妃都晓得这孩子是野种,担忧被他发明,以是才千方百计地想要弄死他,来个死无对证?
“如何了?”白贵妃赶紧问道。
但是,比起白贵妃的手腕来,更让顾子然猜疑的是,白贵妃的态度。
李嬷嬷赶紧奉告她:“娘娘,奴婢传闻,王姨娘为了照顾小郡主,决定在齐王府住几天,这恰是我们动手的好机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