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如此,令狐年恍然大悟。
令狐年一眼就看破了他们的把戏,但并没有挑明,只是顺水推舟地问道:“既然你的这位主顾,并没有付封口费,你是不是能奉告我那是谁了?”
部下重重地点头:“千真万确,她没付封口费。”
“奴家是令狐三王子的侍妾,姓方。”方柔儿答复道。
他为甚么晓得的这么清楚?令狐年眉头一皱。
方柔儿气得慌,只得道:“既然你有解药,那不必通报了,奴家直接带你上去。”
这就是顾子然所说的曹大虎?他如何晓得王羽溪中毒了?
“这……”曹大虎还是一脸难堪。
倒也是。令狐年又问他:“你是如何晓得,王姨娘中毒了?”
曹大虎这才对劲了:“那从速走吧。”
曹大虎把胸脯一拍:“我曹大虎是做买卖的人,最讲诚信,不会哄人。再说我跟你无冤无仇,骗你做甚么?”
曹大虎见方柔儿踌躇,笑得非常大声:“女人呐,就是爱内斗,你跟王姨娘是不是不对于?一传闻我能解她的毒,就摆出一副不情不肯的模样来了。”
方柔儿带着曹大虎,上了二楼,让丫环去王羽溪的卧房通报。
而毒药透过人皮面具,腐蚀了她的皮肤,她这才烂了脸。
“水。”曹大虎答复道,“不必喝下去,只需求拿来洗脸,就能让人中毒。”
曹大虎把手一摊:“我跟王姨娘素昧平生,给她下毒做甚么?这毒也挺贵的,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,谁没事儿给人下毒玩儿?至于我为甚么晓得的这么清楚嘛,那是因为,这毒,就是从我手里出去的。”
曹大虎接着道:“这类毒,名叫‘三日倒’,顾名思义,中了这类毒的人,是活不过三天的。第一天,烂脸,第二天,烂满身,第三天,归西。”
带他上去,恰好趁便留下,看看详细环境,待会儿好去处顾子然回禀,说不准还能讨一下顾子然的欢心,也不算全然没好处。
难怪花娇娇连人皮面具都烂了,本来她是用毒水洗脸了。
如果王羽溪的毒真的解了,她没死成,白贵妃会不会见怪她?
跟着他出去的部下,适时地“提示”他:“老迈,这位主顾,没有付封口费。”
曹大虎一脸“惊奇”:“当真?”
“这……”曹大虎还是是一脸的难堪,“三王子,照说这分歧端方,固然那位主顾没有付封口费,但我们宝月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