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点了点头:“行,我记着了,不会说漏嘴的。”
且说令狐年从宫里出来,第一时候赶回祥云楼,去看花娇娇。
花娇娇松了口气,又有点不测:“就连白贵妃都遭到连累了?”
关氏对劲地点了点头:“那你们过来,寸步不离地守着小郡王,我下去歇一歇,也都雅看我表弟给我筹办的房间如何。”
她脸上的腐败都已经好转,也没有再流脓了。
她想好了,只要她护住这孩子,不让他被白千蝶弄死,她就算是立下大功了,今后在齐王府,岂不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?
春分、秋露和冬至迷惑地对视了一眼,守到了保温箱前。
“我毕竟是个大夫嘛。”花娇娇笑了笑,“再说了,白千蝶作歹多端,应当是伏法以后被惩罚致死,而不是病死,不然太便宜她了。”
关氏在保温箱前待了还不到一刻钟,就无聊了起来。
令狐年奉告她道:“为了能让白千蝶和白贵妃伏罪,我跟齐王一起跟皇上撒了个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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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氏冲她们把手一摆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关氏在保温箱前守着,看着保温箱里的全儿,非常嫌弃:“这孩子如何长得跟只猴儿似的?丑得很,一点儿也不像王爷。”
关氏此人如何,她们有所耳闻,就她,能把孩子照顾好?她们不会到头来,既要防白千蝶,还要防着关氏吧?
令狐年解释道:“我们奉告皇上,你固然服下了曹大虎拿来的解药,但因为中毒太深,已经性命垂死,如此存亡未卜。皇上得知后,担忧你死了,影响大康的名声和两国的邦交,把白贵妃和白千蝶都关进冷宫里去了。”
嗐,敢情她刚才说了这么多,只是为了去偷懒?白佩服她了。
春分、秋露和冬至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,茫然点了点头。
“你放心去吧,有我在,今后全儿都不需求你操心了。”关氏把手一摆,守在了保温箱前。
令狐年细心地看了看,笑道:“快好了,这都能看出你本来的模样来了。”
令狐年抬脚出门,并帮她关好了房门。
春分、秋露和冬至三人齐齐在内心翻起了白眼,但嘴上还是异口同声地应了个“是”字。
“这都是小事,你关在房里别出来,等完整复原后,戴上人皮面具,再出门见人便是。”令狐年说着,关上了房门,“我这里有件事,得先跟你通个气儿。”
春分、秋露和冬至对视一眼,都从相互的眼神里,看出了担忧。
“她都把你害成如许了,你还惦记她的病?”令狐年感觉花娇娇太心善了,嗔道。
皇上不会让她病死就行。花娇娇放了心。
她说完,又问令狐年:“我记得白千蝶肚子疼,是吗?治好了吗?”
关氏对她们的态度挺对劲,持续训话:“你们可晓得,我说的不能出任何差池,指的是甚么?”
倒也是。令狐年点了点头,道:“你放心,你现在‘存亡未卜’,皇上不会让白千蝶病死的,不然他如何向你交代。”
春分、秋露和冬至齐齐点头。
是么??花娇娇警戒地四下看了看,发明屋内只要他们两人,这才放下心来:“我现在还不能戴人皮面具,如果被人认出本来的模样,可就糟了。”
并且白贵妃无端被连累,必定恨死白千蝶了,只怕这会儿最想弄死白千蝶的人,就是她呢。
这曹大虎可真够鸡贼的,明显是张婆子把白千蝶抬出来压他,他却说成了是白贵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