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吼甚么吼,嗓门大了不起?”花娇娇瞪了他一眼,先出去跟团团交代了几句,再才去了大门口。
正在危急关头,团团探进了小脑袋,满脸都是惭愧:“叔叔,你别指责我娘了,这事儿都怨我。是我昨晚奸刁玩水,成果水漫金山,把我娘的衣裳全给淹了。她实在没衣裳穿,这才姑息了一身儿。”
“花娇娇,你是不是感觉,本王治不了你了?”顾子然把鞭子一甩,大声喊天青,“给本王搜!把她统统的衣裳,全给搜出来!本王就不信,她连冷香院都创新了,会没有几件像样的衣裳!”
顾子然眉头一皱:“花娇娇,你这是甚么意义??”
“谁要他来接,我本身去。”花娇娇隔空给了远在齐王府的顾子然一个明白眼儿。
花娇娇看都不看一眼,直直地朝她本身的马车走去。
“嗯!”团团用力地点了点头,“那他明天来冷香院的时候,我假装对他好一点。”
花娇娇神采一沉,呼地站起了身。
“你这是甚么态度?”顾子然脸一沉,“本王来接你进宫赴宴,你却给本王摆神采?”
花娇娇回到冷香院,回想她刚才的丰功伟绩,表情爽到爆,睡了个美美的觉。
“当然想,但为了我们夸姣的明天,我只能受点委曲了。”花娇娇冲她一笑,捏了捏她的小面庞。
“本王许你进齐王府,你却不准本王进冷香院?这就是你待客的事理?!”顾子然越说越气,鞭子一扬,把她手里那半截鸡毛掸子也抽掉了。
为甚么要用心受委曲?团团迷惑了一会儿,俄然想明白了:“娘,我这就去给您筹办衣裳!”
顾子然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轮椅,一鞭子甩向了墙边的镜子:“从速去换身衣裳,随本王进宫!如果早退了,本王扒了你的皮!”
她的衣裳可没藏空间,全在卧房衣箱里放着呢,他们只要一出来,就能翻出来。
“真好笑,这里是我的冷香院,我为甚么要让你进门?”花娇娇抓到一把鸡毛掸子,劈脸盖脸就朝他身上打。
“不必搜了。”顾子然冲天青喊了一声,转头又去吼花娇娇,“既然没衣裳可换,还不从速上车??”
花娇娇握着只剩半截的鸡毛掸子,眨了眨眼。
天青回声而入,就要带人去搜花娇娇的卧房。
花娇娇却哈哈大笑:“既然你承认本身是‘客人’了,那我的确不能太无礼,今后冷香院的大门,为你敞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