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给淹了?”顾子然讶异半晌,冲团团竖了竖大拇指,“没事,淹得好,多淹几次。”
团团似懂非懂,点了点头:“那我要防备坏叔叔吗?”
“嗯!”团团用力地点了点头,“那他明天来冷香院的时候,我假装对他好一点。”
顾子然坐着轮椅从内里出去,觉得本身走错了门,用力儿地揉了揉眼睛:“花娇娇,你如何穿成如许儿?!”
花娇娇看都不看一眼,直直地朝她本身的马车走去。
正在危急关头,团团探进了小脑袋,满脸都是惭愧:“叔叔,你别指责我娘了,这事儿都怨我。是我昨晚奸刁玩水,成果水漫金山,把我娘的衣裳全给淹了。她实在没衣裳穿,这才姑息了一身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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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青回声而入,就要带人去搜花娇娇的卧房。
花娇娇握着只剩半截的鸡毛掸子,眨了眨眼。
天亮后,她迫不及待地跟团团分享:“昨儿幸亏我神机奇谋,去得及时,不然就让白千蝶得逞了。”
她到时,顾子然已经在等她。
“为甚么?”团团眨着猜疑的大眼睛,“您是去插手皇上的寿宴也,莫非不想穿得美美的吗?”
“为甚么?”团团眨了眨大眼睛。
“当然要防备,但别太较着。”花娇娇冲她挤了挤眼,“万一我们运气不好,找不到其他的洞冥草,还得哄着他把他那株拿出来呢。”
顾子然眉头一皱:“花娇娇,你这是甚么意义??”
“我是问你,你是如何出去的!”花娇娇用力儿拍了拍桌子。
“不必搜了。”顾子然冲天青喊了一声,转头又去吼花娇娇,“既然没衣裳可换,还不从速上车??”
她的衣裳可没藏空间,全在卧房衣箱里放着呢,他们只要一出来,就能翻出来。
“跳甚么,我特地没筹办。”花娇娇一把将她摁回椅子上。
花娇娇回到冷香院,回想她刚才的丰功伟绩,表情爽到爆,睡了个美美的觉。
花娇娇头也不回:“我跟你已经和离了,再坐同一辆马车分歧适。”
“他们拦不住,你就能硬闯?!”花娇娇一边怒骂,一边找趁手的东西,筹办揍他。
顾子然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轮椅,一鞭子甩向了墙边的镜子:“从速去换身衣裳,随本王进宫!如果早退了,本王扒了你的皮!”
“我这不是已经换好了吗?还换甚么换?”花娇娇把衣衿一整,就要朝外走。
“……”团团头一缩,消逝在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