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信赖王姨娘。”顾子然说完,便让天青推着他下去了。
“啊,要注射啊?”团团瘪了瘪小嘴,“我不想注射,吃药行不可,娘?”
本来他是对小桃子的脸起了狐疑,急着来求证!
“吃药当然行了,只是你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弊端,万一医治得慢,激发了旧疾,如何办?”花娇娇摸着她的小脑袋道。
“好。”团团乖乖地点了点头,闭上了眼睛。
花娇娇给她掖好被子,同卫破虏一起出了门,站在门外小声说话。
卫破虏这时候已经完整放下了心,问花娇娇道:“团团留在祥云楼,不会给你添费事吧?本王晓得,你这里事多,你估计焦头烂额的。”
花娇娇笑了笑:“妾身很神的药还少吗?王爷也算见地过好多种了,如何还如许问我?”
这孩子在发高烧,难怪江陵王刚才那么焦急。
他为甚么还对小桃子这么感兴趣?花娇娇皱了皱眉头:“多谢王爷对小桃子的体贴,但王爷还是改时候来看她吧,她刚睡下,我们把她吵醒就不好了。”
卫破虏也发明了这一点,赶紧用身材挡住了顾子然的视野。
花娇娇摇了点头:“她没中毒,只是扁桃体发炎,发了高烧罢了。妾身给她服了药,她已经睡下了。”
花娇娇拍着胸口,好一阵后怕:“幸亏我们反应快,如果让顾子然看出端倪,可就糟糕了。”
卫破虏也感觉顾子然的行动很可疑,顿时跟了出来。
她说的这么不幸,花娇娇又是心伤,又是惭愧,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,哪舍得不承诺:“好,你就住在娘这里,等病好了再走。”
“你哪儿不舒畅?奉告娘。”花娇娇摸了摸她的额头,给她诊起了脉。
他为何非要这时候见小桃子?他到底在思疑甚么?
团团服下药,拉着花娇娇的手,恳求她道:“娘,您看我都病了,您能不能让我在您这儿多住几天?我包管,等我的病一好,我就走。”
“那是天然,她们都是妾身的病人,妾身必然会一视同仁。”花娇娇点了点头。
真是中毒了?顾子然还没反应过来,就瞥见卫破虏和花娇娇仓促忙忙地把小桃子抱上楼去了。
团团的喉咙,红肿得短长,但花娇娇看过以后,倒是松了口气:“只是扁桃体发炎,打几针就好了。”
花娇娇悄悄地翻了个白眼,但不想在这时候跟他起抵触,是以只道:“您是王爷,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妾身哪有资格说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