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千蝶帕子一绞,满脸委曲:“那是因为我父母早亡,表哥心疼我,才把我接进了齐王府。”
“啧啧啧,父母早亡的人多了去了,可没都像你一样,赖在表哥家。能把不要脸说得这么动人至深的人,大抵也就只要白蜜斯了。”李倩倩摇着头,满脸鄙夷。
“哎,齐王殿下是一小我来的,没带齐王妃!白蜜斯,待会儿你能够坐到他身边了。”
白千蝶气得要死,转头一看,本来是平南侯家的三蜜斯,李倩倩。
“齐王殿下可不止有钱,他还是皇上最心疼的皇子。”
李倩倩脸一扬,哼道:“我再如何麻子脸,也是平南侯府嫡出的大蜜斯,不像有些败落户,好好的一个大女人,非赖在表哥家住了这么多年,也不怕人说闲话。”
“哎呀,齐王府的银子那可不是吹的,有金山银山呢。我们大康朝不成文的端方,凡是战利品,都归参战的将士统统,齐王殿下打了那么多仗,家里的银子必定命都数不清了。”
她捏着帕子,朝李倩倩那边走了几步,满脸体贴:“李蜜斯,我比来刚得了个偏方,治麻子特别有效,转头我派人给你送去。”
白千蝶顿时警悟了起来。
众贵女纷繁赞成点头——
白千蝶用力儿地绞了绞帕子,俄然想起点事来:“表哥,你刚才跟娇姐姐在同一辆马车上?”
“齐王妃都被赶出齐王府了,那白蜜斯嫁畴昔后,就跟正妃是一样的呀!”
“那可不,齐王殿下这么宠嬖白蜜斯,必然会封她为侧妃的。”
“就是,哪像阿谁齐王妃,刚嫁进齐王府不久,就被关了五年,跟下堂妃有甚么辨别?”
顾子然压根就忘了这件事了,只得扯谎:“本王没瞥见你。”
一贵女满脸羡慕:“传闻齐王殿下可有钱了,府里的银子比国库里的还多。白蜜斯嫁畴昔,这辈子都不消愁了。”
正在这时候,角落里传来一声嗤笑:“就算是侧妃,也不过一个妾,值得你们捧成如许?妻就是妻,妾就是妾,侧妃能跟正妃一样?一个侧妃,连穿大红色衣裳的资格都没有,有甚么值得恋慕的?”
“竟然是真的啊?”
白千蝶最爱听这类话,脸上笑容更浓了,但嘴上还是谦善着:“甚么像正妃不像正妃的,不过是娇姐姐不住齐王府,我就得帮她把内宅管起来。不过我必然会尽我最大的尽力,把齐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的。”
但她面对众贵女“殷切”的目光,并没有说出本相,只是悄悄点了点头。
白千蝶听着她们的群情,眼神微动:“姐妹们,如许的话,我们还是不说了。”
白千蝶内心顿时翻起滔天醋浪:“难怪刚才我在路上跟表哥打号召,表哥都不睬我。”
“还是白蜜斯懂事,又对齐王殿下一往情深。难怪齐王殿下对白蜜斯宠嬖有加。”
有姑母和她父亲临终的嘱托在,顾子然如何能够不立她为侧妃?白千蝶羞答答地垂下了头:“不管是不是侧妃,只要能陪在表哥身边,我就满足了。”
白千蝶在众贵女实在的恋慕目光中,脸上笑容愈浓,整小我都飘飘然起来了。
众贵女群情纷繁——
“白蜜斯,传闻你也要嫁进齐王府了?真是好福分。”
白千蝶还没说完,就瞥见了跟在顾子然身后的花娇娇。
自始至终,花娇娇都没吭声,跟以往的性子大不一样,就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。
众贵女顿时惊呼一片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