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陵王看了看皇上的神采,帮他问了花无期:“宣平候,玉镯在哪?你还不拿出来给皇上看看?”
“真的么?”皇上面现迷惑。
他猜得没错,皇上的确又恼火,又难堪。花无期竟然不听他的话,这让他很恼火;但人家那毕竟只是一封家书,就算对峙不给,他也不能拿他如何着,不然传出去,言官们该弹劾他这个皇上昏庸不讲事理了。
正在这时,他俄然瞥见了门外的花鲜,顿时像是看到了救星,从速给他丢了个眼色。
花无期想着,唇角上扬,朝皇上看去。
花无期震惊非常。这封信,竟不是顾子然搜出来的,而是花鲜主动交给他的??为甚么?花鲜为甚么要背后捅他一刀??
顾子然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,威胁道:“宣平候,你现在但是嫌犯,你如果老诚恳实共同搜索,也就罢了,如果不共同,那本王就只能先请你到五成兵马司喝茶,然后再来搜宣平候府了。”
花无期这会儿心定得很,毕竟烧毁一封信能有多难?
皇上微微点头,拆开了信封,低头看信。
“皇上!”花无期焉能看不出顾子然的诡计,激愤大喊。他们为了搜削发书,可真是甚么来由都敢说。
花无期悄悄地想着,答复皇上道:“皇上,臣也不晓得,这是不是云国圣镯。”
花无期半垂着头,不作声。他晓得,违逆皇上是罪恶,但皇上总不能因为他谢断交削发书,就诊他的罪吧?归正他是不会把那封信拿出来的,不然皇上必定会以各种来由,侵犯这只云国圣镯。
皇上连这个都晓得?跟皇上告发的人,必定就是江陵王了!好家伙,江陵王前脚给他送圣镯,后脚就去奉告皇上了?
皇上得了提示,顿时问花无期:“朕传闻,花娇娇除了给你这只玉镯,还给你留了一封信?信在那边?拿来给朕瞧瞧。”
刚才时候太紧,他能拿个浅显手镯冒充云国圣镯,但却没时候捏造一封手札,只能婉拒皇上了。
花无期面色一凝,忙道:“皇上,那不过是一封家书,切当地说,是控告臣这父亲的家书,就不给您看了吧?”
这时他瞥见花鲜又呈现在门外,赶紧朝他投去了扣问的眼神。
还没等花无期想明白,皇上已经沉下了脸:“宣平候,这信上讲得清清楚楚,明显白白,这镯子就是云国圣镯‘初见’,你刚才为甚么却矢口否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