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心一惊,他这是想通过她有身的月份,判定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?
顾子然却不伸手接,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花娇娇踌躇了一会儿,拿起了桌上的酒壶:“我实在是不晓得如何服侍人,不如我来给王爷斟酒吧。”
花娇娇就当没瞥见他愁闷,道:“王爷,我吃饱了,想先去堆栈落脚了。”
花娇娇大惊:“王爷,您这是干甚么?!”
呵,跟男女情爱没有干系?那还不是跟白蝶飞同房了。花娇娇哼了一声,掐地更用力了。
顾子然却笑着伸手,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。
顾子然讽刺一笑:“大康有人在搜捕你,你只怕刚到国境线,就被抓了。云国的国君,正在大力搜捕任何与令狐年有关的人,你去云国,那就是自投坎阱。王姨娘,认清实际吧,你现在无处可去,只能靠本王庇护。”
“你的嘴还真硬,不过本王懒得跟你掰扯,归正不管找不着黑雪莲,你都无处可去。”顾子然带着几分对劲,摩挲她的下颌。
顾子然俄然放下酒杯,欺身捏住了她的下巴:“你既然有求于本王,就该有求人的态度。你把本王哄欢畅了,本王才会庇护你,不然,本王现在就赶你走,让你无处容身。”
好咧!她之以是这么乖觉,不过是想快点把他灌醉,好归去歇着。花娇娇从善如流,顿时又斟满酒,喂到了他嘴边。
“急甚么。”顾子然却道,“本王早已命人在显国都城买了座小院子,待会儿本王带你去。”
“打道回府?”顾子然又给本身倒了一杯酒,看着她似笑非笑:“你要回哪个府?大康还是云国?”
顾子然紧箍着她的腰,把她摁在了本身的腿上。
就这?不过也算是好的开端。顾子然把空酒杯朝前一递,算是承诺了。
顾子然眉头一挑:“你还真不晓得如何服侍人?莫非要本王本身端着喝?”
顾子然像是感遭到了疼痛,抓住了她的手,用拇指摩挲她的手背:“娇娇,你还记得阿谁蔡迟吗?本王已经把他的秘闻查清楚了,你猜他是谁?”
顾子然这才对劲了,带着笑一饮而尽。
她敏捷平静下来,狠狠地掐顾子然的胳膊,试图让他复苏一点:“王爷,您喝醉了。”
实在他更想把花娇娇灌醉,然后套出实话,只可惜,她现在怀着身孕,没体例喝酒。
花娇娇故作不解:“王爷如何不接?”
恐吓谁啊!花娇娇无语半晌:“莫非王爷不想要黑雪莲了?”
顾子然像是感受不到痛,把她抱得更紧了:“娇娇,本王好悔怨,早晓得本王会这么想你,当初就算以为团团不是本王的女儿,本王也该把她认下来,如许你就不会走了,是吗?”
就算他是王爷,也管不了别人家妾室有身的事儿,更何况,她和令狐年是云国人,不是大康人。
花娇娇一向留意着他的反应,感觉他喝得差未几了,便道:“王爷,您不能再喝了,我们归去吧。”
他这话,大有深意,但花娇娇来不及细想,只能打死不承认:“我可没利用过王爷,遵循我的体例,消弭王爷体内的毒,的确需求黑雪莲。不过既然王爷体内的毒已经消弭了,那也就用不着黑雪莲了。”
花娇娇顿时语塞。
“黑雪莲?”顾子然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你觉得本王不晓得,这是你编出来利用本王的大话?本王自从服用了云国圣镯‘初见’里的解药,体内的毒早就断根洁净了,不然本王哪敢分开大康出来散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