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发神经?呵,花娇娇,本王觉得,你害千蝶寿礼被拒,受尽屈辱,已经是极限了,谁知你另有更毒的招数在背面,是本王小瞧你了。”
“本王跟千蝶如何圆房,与你何干?”顾子然毫不踌躇,一掌推开了花娇娇。
不过她爹如何,关她甚么事?
不过也是,如果他是好人,怎会让原主尚未出嫁的时候,就在娘家受尽了欺辱?
“白千蝶不是说她不在乎名分吗?你着哪门子急?”花娇娇顿时用另一只手去掐他,“啧啧啧,你的亲亲表妹对你情根深种,不计名分,你不是应当打动得痛哭流涕吗?”
花娇娇被他揪住了领口,勒得几近喘不上气。
花娇娇掐着顾子然的手背,气道:“你恨我爹,找他算账去,欺负我算甚么本领!”
花娇娇没法挪动,只得以一个半倚半跪的姿式,挤在了顾子然的腿和车壁之间。
冤枉她不打草稿??
狗男人!
顾子然想起那些备受屈辱的过往,止不住地嘲笑:“自从本王双腿残废,今后与太子之位无缘,你爹就感觉本王没前程,从骨子里瞧不起本王。”
“花娇娇,你少说酸话!”顾子然胳膊一抬,把她另一只手也摁住了,“她不在乎名分,是她的事,但本王承诺过她,要娶她做侧妃。现在本王没能办到,是本王失期于她了。而这,满是拜你所赐!”
“更可爱的是,清楚是你有错在先,还如此放肆放肆,就因为本王是个残废,你底子没把本王放在眼里!”
“花娇娇,在本性上,你跟你爹,没有任何辨别!”
花娇娇气极,一个猛扑。
气愤、悲怆、痛苦。
这是给他的亲亲表妹出气来了?
她晓得银针之类的手腕,何如不了顾子然,只好一边用力儿掐他的手背,一边开骂:“胡说八道!我爹给我撑腰,跟我闹和离,能有甚么干系?”
顾子然松着花娇娇,一手取出“和离法则”,一手去推车窗,就要把“和离法则”扔出去。
一双薄唇,直直地朝着花娇娇红润的樱唇贴了上去。
顾子然猜疑着,摁住了她的手:“就算你没脱手脚,你也是祸首祸首。如果不是因为你,千蝶如何会变成侍妾?”
“花娇娇,明天是不是因为你闹和离,你爹才一变态态,尽力给你撑腰?!”
她侧着头,想了想:“如果我找机遇抬她做侧妃,你能把洞冥草给我吗?”
花娇娇朝地上一呸:“甚么叫我害的?你少给我扣黑锅!”
她只得放弃找花无期说说话的动机,跟顾子然一起出宫,上了马车。
花娇娇疼得直抽气:“顾子然,你发的是哪门子的神经?!”
“你少一口一个奸夫,有本领,你把奸夫揪出来!”
她仰仗着一股蛮力,将顾子然扑倒在地。
本来她爹这么势利?亏她还觉得,他是个好人呢。
顾子然摇着轮椅,逼近花娇娇,几近把她抵在了车壁上。
“明天你闹和离,他大抵感觉你终究想开了,情愿舍弃本王,再醮别人了,以是才力挺你,莫非不是吗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