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憋得非常难受,直到马车出了云国,她实在是忍不住,开了口:“王爷,你到底要做甚么?”
令狐空的瞳人突然收缩:“南宫家的圣女。”
被人拿捏住命门的感受真是不好受,但令狐空忍了又忍,还是开口对令狐结道:“带齐王去天牢。”
他如何就是蠢货了?令狐结不明白。
顾子然挑起一侧眉头:“你猜。”
令狐空眯了眯眼睛:“你如何晓得?”
威胁,这绝对是威胁!她晓得,即便他索回云国圣镯,也非她不成。令狐空盯了她半晌,俄然冷冷一笑:“你真觉得朕不敢杀你?来人,把万如云拖下去,关进天牢!”
鉴定不至于,不过是赌一把罢了。赌令狐空惜命,舍不得她这个能救他的大夫。花娇娇笑容愈盛:“国君当然能够杀了我,归正我也只要二十支胰岛素。”
令狐空看了看他:“你如果不忍心,就去天牢陪她。”
令狐结被他笑得莫名其妙,正要开口问问,令狐空俄然收敛了笑意:“把齐王请出去!”
顾子然驰骋疆场时,曾与令狐空交过手,两人也算是旧识了。
顾子然倏然抬眼。
顾子然忽地一笑:“如果国君肯把贵国圣女嫁与本王做续弦,想必本王父皇的表情必然会不错。”
花娇娇没想到令狐空俄然翻脸不认人,皱起了眉头。
半晌过后,就适时狐结觉得令狐空会当场斩杀万若云时,令狐空冷哼出声:“你这是鉴定了朕不敢杀你。”
令狐空惊奇了一瞬,俄然放声大笑。
他这是威胁?他这是晓得团团的身份了??花娇娇心跳如雷,只得迈步走出了天牢。
顾子然勾起一侧的唇角:“你要胰岛素,无外乎两种体例,要么武取,要么文取。武取,云国国力远不如大康,你拿甚么武取?文取嘛,那就得看本王父皇的表情了。”
侍卫们很快把万如云拖了下去。
顾子然眼中有肝火涌动,但面儿上却笑了一声:“敢问国君是否得了消渴症?”
顾子然倒也不客气,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。
令狐结不吭声了。倒不是他不敢,而是担忧他也进了天牢,就真没人救万如云了。
天牢里的花娇娇一眼瞥见,顿时把手探向了怀里,但是顾子然都已经在眼跟前了,她戴人皮面具已经来不及了。
令狐空盯着他,一言不发。
“那你就等死吧。”顾子然好整以暇。
令狐空终究不绕弯子了,直截了本隧道:“王爷,开前提吧。”
“顾子然的侍妾?”令狐空眯了眯眼睛,想了一会儿,俄然调侃出声,“蠢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