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昨晚您跟白姨娘圆房后,也没印象?这也太偶合了吧?”
“王爷,不成!”天青赶紧扑畴昔抢救,“那是王妃送您的回礼,她说不能白吃了您的糕点!”
“表哥,你不要我,我就去死!”
大康朝的端方,皇子每次行房,若要留子嗣,就得上报宫中,以防混合了皇室血脉。
嗐,本来只是纯真睡觉,没圆房啊?
“不准扔!这是罪证!”顾子然愤然把酒瓶塞进了轮椅侧面的袋子里。
顾子然惊呆了。
白千蝶恋恋不舍:“表哥,那我就先走了,等我搬完,再来看你。”
顾子然穿戴整齐,看着满床的狼籍,没出处的一阵心烦,从速让天青推他去了书房。
害她大半夜地跑来蹲墙角。
“她的回礼?她那种恶妻,怎会讲究礼数?她必定在酒里下了毒!”顾子然本来就烦躁,这下更是火冒三丈。
噗——
可他为何全不记得了??
还真是!顾子然猛地绷直了后背。
“啊?”天青惊了,“您又没印象?”
天青回声而入,一眼看到满地混乱的衣物,和床上染血的喜帕,惊奇得眼都瞪圆了:“王爷,您跟白姨娘圆房了?您重振雄风了——”
花娇娇窃喜着,猫到后窗下,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个最老式的听诊器。
“我已经被你破了身子,你不要我,我只能去吊颈了!”
希冀花娇娇给他生孩子,估计这辈子都不成能了,如果不让白千蝶给他生一个,岂不是要绝后?
顾子然这辈子都没如许震惊过,一把抓过袍子,裹住了身子:“本王真跟你圆房了?本王如何不记得有这回事?!”
白千蝶三步一回顾地分开了衡元院,顾子然顿时扬声大喊:“天青!”
顾子然现在心烦意乱,冲她挥了挥手:“从速搬场去。”
顾子然非常愁闷:“本王没想认账,本王只是想问问清楚。”
这……天青踌躇着,劝道:“王爷,虽说正妃无所出,侍妾不该留子,但我们府的环境特别,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?”
第二天,日上三竿,顾子然才从睡梦中醒来。
顾子然揉了揉眉心,非常头疼:“别闹了!穿好衣裳,本王把锦瑟楼给你住。”
“闭嘴!”顾子然晓得他要说甚么,一眼横畴昔,打断了他的话,“还不从速来服侍本王穿衣!”
这玩意儿长得像个大喇叭,用来听心肺音早已过期,来用来听墙角,结果必定一级棒。
白千蝶娇羞非常地爬起来,跪在了被褥上:“恭喜表哥,道贺表哥,我徒弟给的药真有效,表哥昨晚才用了一次,就生结果了。”
锦瑟楼?传闻那是正妃才有资格住的院子!
可到了书房,他还是莫名地烦躁,操起书桌上的酒瓶,就朝地上砸。
酒刚入口,顾子然就一口喷了出来:“这哪是酒,这是醋!她是想酸死本王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