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青排闼出去,低声对顾子然道:“王爷,王妃单独一人去宝月楼了。”
有了洞冥草,离治好女儿就更近一步了。
今儿是个活结?
这个死女人,竟然操纵白千蝶给他设套!
花娇娇把洞冥草收进空间,又冲已经看呆的白千蝶一挑眉:“今儿白姨娘共同得不错,欢迎下次再来。”
花娇娇暗自猜想着,向保卫道过谢,候在了一旁。
顾子然把轮椅一摇,就朝外冲:“走,去宝月楼!”
恰好这时杏仁办完差,带着锦盒返来了,花娇娇翻开看了看,非常对劲地叮咛道:“给我筹办出门的衣裳,早晨,我要去一趟望月楼。”
顾子然的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他明天如果不把他们抓奸在床,这辈子就不姓顾!
今儿她如果对峙,也能和离,但和离再首要,也比不过她宝贝女儿的性命。
顾子然耳朵灵,躲得老远还是把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,气得直捶墙:“她公然是来找楚王的!她的心,恐怕早已经飞到楚王府去了,难怪每天跟本王闹和离!”
顾子然想到这里,摸索着开口:“本王把洞冥草给你!”
“表哥,这怎能一样?”白千蝶扯着帕子,咬了咬下唇,“昨晚我跟你同床共枕是究竟,床上的喜帕也是究竟。五年前,娇姐姐跟你在同一张床上躺过吗?她有喜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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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千蝶眼中惊色一闪而过:“表哥如何俄然思疑起这个来了?”
勉为其难?看她这猴急的模样,清楚是早就挖好了坑,用心在这儿等他朝里跳吧?!
五年前他必定没有跟她圆过房,他不成能跟如许的女人上床!
她还真是来幽会楚王的!顾子然黑着脸,躲到了一旁。
固然已经畴昔数天,但洞冥草还是披发着幽幽光芒。
“你才服用了一次药,明天的结果就那么好,等你再对峙一段时候,应当就能完整规复了。”
保卫接了银子,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王妃,楚王殿下还没来,不过他每天都来宝月楼,明天必定也不例外。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。”顾子然瞥了她一眼,“本王对昨晚圆房的事,也毫无印象,就跟失忆了一样。莫非本王也跟花娇娇圆过房,只是过后健忘了?”
她早就想好了,不管如何,也要在这一个月的时候里,获得洞冥草,不然平分开齐王府,再想找顾子然要,就比登天还难了。
现在,她这一个月的必办清单里,就只剩下空间手镯这一项了。
顾子然抽出鞭子,用力儿地朝地上一甩:“花娇娇,你算计本王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