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提起裙子就追,直到追上他,才发明他们已经进了劈面看台上的包间。
“齐王殿下看中了一根草?这草不值啊!”
花娇娇瞪大了眼:“你不是承诺帮我拍的吗?”
“说话啊!”花娇娇抓起他的胳膊,用力儿地晃。
她靠得是如此之近,近到他不由自主地想去闻清楚,她身上的香气到底是哪种味道。
一个女人连名节都不在乎了,仿佛就无坚不摧,连白莲花都没法伤她分毫了。
花娇娇冷冷地瞥去一眼:“你如何在这儿?”
有钱真好,如果她也有一百万两银子,何愁女儿没有药。
“表哥疼我,给我腰牌了。”白千蝶夸大地抚弄腰间的齐王府腰牌,满眼都是夸耀。
只恨她被关了五年,即便有一身的医术,也没能赚来半文钱。
侍卫表示她朝劈面看。
顾子然不屑地扯了扯唇角,但却并没有推着花娇娇。
“看,是齐王殿下!齐王殿下脱手了!”
“十六万!”
“如何,你不帮我拍,还不准别人帮我了?”
劈面包间里,传来了一声高喝。
谁?是谁这么美意!
“你!”花娇娇把桌子一拍。
她如果有这么多钱,能给团团买多少药!
顾子然端起一杯茶,不紧不慢地啜:“本王甚么时候承诺过?”
肯帮她,就是好人!
她现在满心都是燕子草,顾子然宠嬖谁,跟她没有半毛钱干系。
但管他呢!
场中鼓噪声掀天,但当真没有一小我再竞价。
“十六万五!”
“如何没用?有效的很。”顾子然忽地一笑。
“不帮拉倒,我本身拍!”花娇娇判定找伴计要来一块牌子,高高举了起来,“十五万五千两!”
“与你何干?”
不过,既然是花娇娇的心头好,她就得抢过来。
竞拍的人太多,代价刹时飚到了二十五万。
是个陌生的面孔。
“十一万五千两!”
“十万五千两!”
那但是一千万两!
……
这话听着是美意,实则满满的都是讽刺。
明天的燕子草,她要定了!
“十一万!”
他这是承诺了?花娇娇暴露了笑容:“我不占你便宜,等你拍到燕子草,我会付钱给你,如果我的钱不敷,我给你打欠条。”
这时包间门开,白千蝶走了出去,满脸装出来的怜悯:“娇姐姐,你如何不持续竞价了?是不是嫁奁银子不敷了?我叫表哥借点给你吧?”
他仿佛是没开口承诺!
俄然,一名陌生的侍卫呈现在包间门口:“齐王妃,刚才出价一百万两银子的人,是我们令狐公子。他会把燕子草拍下来,送给王妃。”
但她买不起燕子草了,救治女儿的药材就在面前,她却只能与之擦肩。
不错,的确气着了!
全场炸开了。
“一口气加了七十五万!”
“有甚么用?”
白千蝶也被这有钱的气势所吸引,没再挑衅花娇娇。
白千蝶一时竟找不出话来反击,噘着嘴半跪下来,把顾子然的袖子一扯:“表哥!”
顾子然冲花娇娇一抬眼:“你想要燕子草?“
“一号拍品,燕子草,底价十万两,每次最低加价五千两,可有朱紫想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