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他把燕子草送给了白千蝶,燕子草怎会让白千蝶烧掉!
顾子然用了点劲儿,把她死死压在了床上:“花娇娇,你不是仗着有‘和离标准’,放肆非常吗?本王明天的所作所为,可没有违背“和离标准”,你找太后也没用。”
“我要去奉告太后!”
随后将她双手钳住,高举过了头顶:“你要奉告太后甚么?奉告太后,本王让你搬进了衡元院?”
花娇娇的手被反剪,银针毒粉全都使不出来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苗一点一点朝上蹿。
杜子腾一个高出,拦住了她。
“贱人!”
“花娇娇,你哪来的脸恨本王!”
这是眼看着冷香院关不住她,改把她囚禁在衡元院了??
白千蝶放肆大笑,用心用脚在燕子草的灰烬上,碾来碾去。
“娇姐姐烧了燕子草,我去劝她,她却打我!”
而他,何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?!
“花娇娇!你跟我玩诈?!”白千蝶抓起黄豆粉,狠狠一扔。
“要不,我现在给你多看几眼,解解你的馋?”
那是能够救团团性命的燕子草!
花娇娇肝火冲天,等杜子腾一放开她,就直扑白千蝶,一个耳光抽了上去。
讨厌到连他送的东西,都要毁掉?!
白千蝶看着藤条,眼中恨意一闪而过:“娇姐姐曲解了,我真是来给你送燕子草的。但来而不往非礼也,我给你送了燕子草,你总要给我点回礼吧?”
白千蝶慢悠悠地取出一个火折子,扑灭了。
顾子然手一用力儿,借着鞭子的力道,飞身上床。
顾子然神采骤冷,长鞭一甩一卷,把她扯到了跟前。
鞭子上有倒刺,而花娇娇脖子上旧伤未愈,她暗骂一声“狗男人”,被迫躺平了。
倒刺顿时扎进了花娇娇的脖子里,疼得她一个激灵。
“花娇娇,这类有苦说不出的滋味,如何样?”
“花娇娇,我晓得你巴不得本王打你,好借机闹和离,本王偏不给你这个机遇!”
花娇娇一愣,用力儿挣扎:“顾子然,你卑鄙无耻!”
花娇娇递出体味药。
下一次遇见,还不知是甚么时候!
花娇娇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:“解药?”
此次非给她点色彩瞧瞧!
顾子然看向地上的灰烬,问花娇娇:“这真是燕子草?”
不得好死!
花娇娇怒瞪白千蝶。
燕子草,没了。
顾子然把花娇娇带到衡元院,卤莽地扔上了床。
她现在已经开端不安闲了!
“放心,我不动你。你是堂堂齐王正妃,我如何敢动你呢?”
白千蝶当真取出燕子草,用心在花娇娇面前一晃一晃。
顾子然说完,压着她的身子,钳着她的双手,狠狠地吻了下去。
白千蝶带着杜子腾,进了冷香院。
她今儿带的不是碧池,而是个眼熟女婢卫?花娇娇不免多看了几眼。
“那明天表哥把燕子草送给我的时候,娇姐姐岂不是气坏了?”
花娇娇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:“不,我不是讨厌你,我是恨你!”
杜子腾顿时翻开油纸包,白千蝶低头一看,里头不过是一点儿黄豆粉!
啪地一声响,白千蝶脸上多出一个红掌印。
顾子然抢先一步,鞭子一甩,卷住了她的脖子:“花娇娇,你如勇敢动一下,本王就让你死在这张床上。”
花娇娇紧攥着拳头,眼神像是要杀人。
顾子然拎起花娇娇,卤莽地朝腿上一摁,强行把她带出冷香院,登车直奔齐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