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子腾有工夫在身,三两下就夺走手术刀,制住了花娇娇。
“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顾子然胳膊一撑,全部身子压住了她。
燕子草,没了。
白千蝶笑得花枝乱颤:“花娇娇,被骗的滋味如何样?表哥送我的燕子草,我才不给你!”
一眨眼,燕子草和解药包,都到了他手里。
而他,何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?!
花娇娇也笑了:“你看看解药。”
白千蝶放肆大笑,用心用脚在燕子草的灰烬上,碾来碾去。
顾子然手一用力儿,借着鞭子的力道,飞身上床。
“放心,我不动你。你是堂堂齐王正妃,我如何敢动你呢?”
两人正要互换,杜子腾俄然一个跃身猛扑。
“那明天表哥把燕子草送给我的时候,娇姐姐岂不是气坏了?”
花娇娇嗅到了不妙的气味,眉头一皱:“你要干甚么?!”
花娇娇怒瞪白千蝶。
“花娇娇,我晓得你巴不得本王打你,好借机闹和离,本王偏不给你这个机遇!”
顾子然神采骤冷,长鞭一甩一卷,把她扯到了跟前。
“娇姐姐,你的心,现在痛吗?是不是比针扎还要痛百倍?”
顾子然拎起花娇娇,卤莽地朝腿上一摁,强行把她带出冷香院,登车直奔齐王府。
白千蝶手一抬,火苗舔上了燕子草。
不答复?看来就是了!
倒刺顿时扎进了花娇娇的脖子里,疼得她一个激灵。
随后将她双手钳住,高举过了头顶:“你要奉告太后甚么?奉告太后,本王让你搬进了衡元院?”
那是能够救团团性命的燕子草!
顾子然收起鞭子,俯身贴在她耳边,咬牙切齿:“花娇娇,你不是恨本王吗?本王偏让你住衡元院,日日夜夜瞥见本王这张脸,不时候刻不安闲!”
他明天把燕子草留给了花娇娇,明天专门等着她去伸谢,成果左等右等也不见她来。
白千蝶慢悠悠地取出一个火折子,扑灭了。
讨厌到连他送的东西,都要毁掉?!
几近是同时,房门被长鞭生生抽开。
可爱的女人!
啪地一声响,白千蝶脸上多出一个红掌印。
花娇娇敏捷爬起来,就要跳下床。
花娇娇拳打脚踢。
“我的确想要解药。”
“你感觉,太后晓得这件过后,是会惩罚本王,还是夸奖本王?”
花娇娇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:“不,我不是讨厌你,我是恨你!”
顾子然说完,压着她的身子,钳着她的双手,狠狠地吻了下去。
“娇姐姐可贵这么利落,看来是真想要燕子草了。”白千蝶手一伸,“那我也不跟娇姐姐啰嗦,我们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!”
“娇姐姐烧了燕子草,我去劝她,她却打我!”
白千蝶带着杜子腾,进了冷香院。
花娇娇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:“解药?”
她今儿带的不是碧池,而是个眼熟女婢卫?花娇娇不免多看了几眼。
“花娇娇!你跟我玩诈?!”白千蝶抓起黄豆粉,狠狠一扔。
顾子然气愤的声声响起:“停止!”
花娇娇肝火冲天,等杜子腾一放开她,就直扑白千蝶,一个耳光抽了上去。
贱人!
要不是他把燕子草送给了白千蝶,燕子草怎会让白千蝶烧掉!
顾子然把花娇娇带到衡元院,卤莽地扔上了床。
鞭子上有倒刺,而花娇娇脖子上旧伤未愈,她暗骂一声“狗男人”,被迫躺平了。
很快,燕子草化为了一滩灰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