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娇娇,这么多年了,你终究肯说实话了?!”
“我说打过就打过。”花娇娇理不直气也壮,“你既然有贰言,刚才如何不提?现在找我的费事,有甚么意义?”
顾子然借力轮椅,跃身上车,刹时把花娇娇压到了马车角落里。
顾子然百口莫辩,忿忿地别开了脸。
“你就算死,也要给本王死在齐王府!”
花娇娇看了看手里的和离书,极其不甘心,只得脑筋飞转,另辟门路——
洁白的手臂上,一块青,一块紫,一看就是被人打过。
“你让娇娇搬到衡元院,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!”太后把茶几一拍,“娇娇,过来!”
“本王这辈子,都不会让你好过!”
顾子然皱起眉头,满头雾水。
“好吧,我承认,的确有个奸夫,当年——”
花娇娇迷惑着他如何俄然压住了火气,走上前去:“我要走了,把孩子还给我。”
统统又要回到束缚前了是吗?
顾子然来到慈宁宫,发明慈宁宫里不但有太后和花娇娇,另有皇上和皇后,乃至连伤势未愈的白贵妃都在。
皇上和皇后本来都还想再劝劝,但大怒的太后谁又劝得住呢,只得闭了嘴。
太后开口就判和离??
“本王可没这么说。”顾子然掀起眼皮,看了她一眼,“你也能够挑选不要孩子,现在就走,本王毫不拦你。”
太后亲身盯着顾子然,逼着他当场写下了和离书。
顾子然迷惑着,坐着轮椅,上前施礼。
太后把她的袖子一撸:“你们看看,这就是顾子然对她的‘好’!”
随后,她带着和离书,去齐王府找顾子然。
花娇娇顺服地去了太后跟前。
“现在我跟你毫无干系,你如果乱来,我可真要喊了!”
太后见他一脸不平气的模样,气到了顶点:“来人,取纸笔来,写和离书!哀家明天就叫他们和离!”
那是她怀胎十月,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宝贝,如何能够丢下她,本身走!
她离心似箭,不到半个时候,就把统统的行李都打包好,装上了车。
“父皇,儿臣并未食言!”顾子然大声道,“儿臣都让她搬到衡元院去住了,这莫非还对她不好?”
花娇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,径直让车夫去了冷香院。
“本王甚么时候打过你??”顾子然气道。他现在倒是很想揍她一顿!
“行,算你狠!花娇娇,你为了和离,竟敢栽赃本王。本王顿时就会让你晓得,刚才在慈宁宫,本王为甚么不回嘴!”顾子然说完,肝火冲冲地下车,先一步回齐王府去了。
“与你无关?那你倒是说说,这些伤是哪儿来的?”太后沉着脸怒问。
“顾子然!”花娇娇瞪大了眼睛,“怪不得刚才在慈宁宫的时候,你不辩不争,利落写下了和离书,敢情在这儿等着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