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这副模样,只如果男人见了都会心动吧?
倒也是。白千蝶点点头:“那你从速藏后屋去,记得把胳膊上的伤口多缠几层布,别让表哥闻见了血腥味。”
“对了,王爷。”他俄然想起一件事来,“您前次让部属查的事,有端倪了。五年前,您出征的前一个月,王妃没有跟任何男人打仗过,除了您。另有,您出征的前一天,因为王妃闹他杀,您进了她的房间,过了好久才出来。”
他狠狠地捶了捶轮椅,不敢再回身,背对着花娇娇问:“花娇娇,你诚恳奉告本王,团团,是不是本王的女儿?”
她好轻易查到点线索,正筹办搞清楚后打他的脸呢,哪能这么等闲奉告他本相。
当着柳嬷嬷的面,花娇娇不敢提团团,只得忿忿地出门,回冷香院去了。
顾子然调转轮椅,朝她看去,试图从她的脸上,找出蛛丝马迹。
西厢里,天青正翻开被子,望着肚子上的缝线发楞。
碧池远远儿地瞥见顾子然过来,一阵风似的去拍白千蝶的房门:“白姨娘,快,快,王爷来了!”
缕缕暗香飘来,像是勾魂的毒药。
顾子然坐在床边看她,越看越感觉像,她有他的眉毛,他的鼻子,他的嘴巴。
内里已能闻声轮椅声,杜子腾便没再说,从速翻身下床,把衣裳一搂,躲进了后屋。
顾子然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:“如果感觉有那里不对劲,顿时禀报本王,本王去找她算账。”
“你肯定?”顾子然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顾子然来到落雨轩,先去看团团,但团团已经睡着了,他便去了西厢。
一进门,杜子腾就问她:“蒙混过关了?”
但是,他对圆房的事毫无印象,就连花娇娇现在都不承认孩子是他的了。
是她演技太高超,还是中间生出了甚么变故?花娇娇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顾子然爱跟谁圆房跟谁圆房,她要去陪女儿了。
要不是跟他这么像,当初他也不会误觉得她是楚王的女儿。
冷香院里,花娇娇刚洗过澡,仅穿戴中衣,头发湿漉漉地披垂着。
白千蝶认识到不对,连连朝后退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顾子然轮椅一转,去了冷香院。
花娇娇留意察看,发明白千蝶非常平静,看不出有一丝镇静。
“我裹得严严实实,又没露肉,你严峻个甚么劲?”花娇娇慢吞吞地穿好衣裳,梳起了头发。
花娇娇迷惑着,决然否定:“我不都说了,有个奸夫么,她如何能够是你的女儿。”
他从速背过身去:“把衣裳穿好!”
呵!
“有一点,但王妃说过了,伤口疼是普通的,只要没有疼得受不了就行。”天青忙道。
“部属查得很清楚,毫不敢棍骗王爷。”天青拍着胸脯道。
但她诊出的脉象,是毫不成能有错的。
说不准歪打正着,能真的跟表哥圆个房!
杜子腾却不觉得然:“我行刺的时候,穿的是男装,他如何能够思疑一个女婢卫?我如果俄然消逝,才更惹人生疑。”
白千蝶满脸委曲地从里屋走了出来:“表哥,我们圆房的事,你为甚么不上报宫中,害我平白无端受此摧辱。”
没过一会儿,柳嬷嬷就先出来了。
莫非,是在她诊脉过后,白千蝶跟顾子然滚过床单了?
至于沈浪听到的脚步声,他感觉很匪夷所思,就没提。毕竟很有能够是沈浪听错了。
柳嬷嬷很快告别。
杜子腾一把将她拽住,扔上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