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不就是屁股被翻开了花,现在裙子前面还染着血!白千蝶气得撑地而起,但突如其来的剧痛,让她眼冒金花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“我不是已经试了吗?最多再过一刻钟,她就要归西了。”白千蝶掩着嘴,笑得万分对劲,“你是不是气得慌,很想撕了我?哎呀,真可惜,你女儿只是个野种,就算我把她弄死,也没人究查我的任务呢。”
花娇娇感喟一声,抱起团团,筹算去衡元院。
两个婆子吓了一跳,下认识地扑向白千蝶,想把她护在身后。
王婆子看了看房门,踌躇了一下:“白蜜斯,奴婢感觉,您现在还是别撞房门为好。”
她扶着婆子的胳膊,才勉强站稳,咬牙切齿地怒瞪花娇娇:“你少对劲,你害我挨了打,我就弄死你闺女,看最后悲伤的人到底是谁!”
两个婆子眼睛一翻,吭都没吭出一声,双双倒地不起。
白千蝶惨叫一声,差点当场晕死畴昔。
她低下头,抚着团团的小脸,问道:“乖宝贝,你现在感受如何样?”
王婆子脖子一缩:“白蜜斯,奴婢的意义是,刚才衡元院那边传来动静,说王爷晕死畴昔了,您不去看看吗?”
白千蝶尖叫着,连滚带爬,朝门边逃窜。
而白千蝶半蹲在她面前,正捏着半块桂花糕,死命地朝她嘴里塞。
白千蝶差点被这一脚踢散架,疼得她大喊:“来人!快来人哪!”
但她们刚到冷香院门口,就被王婆子拦住了。
团团?!桂花糕不是都端到衡元院来了吗,如何会进了团团的嘴?!花娇娇惊得一个激灵,把药片朝刘太医手里一塞,拔腿就跑:“刘太医,从速给王爷服药,这里就交给你了!”
团团伸手揽住了她的脖子:“娘,我没事了。您证明本身的明净了吗?”
“你能够尝尝。”花娇娇眼神似冰。
但是她刚踏进衡元院的大门,就闻声白千蝶一声大喝——
本来不是团团本身吃了桂花糕,而是白千蝶关键她!花娇娇火冒三丈,一个箭步冲了畴昔:“停止!”
冷香院院门大开,西厢也敞着门。团团嘴里塞满了桂花糕,憋得满脸通红。她捂着肚子,疼得满头是汗,呼吸短促,呼哧呼哧的,像是在拉风箱。
花娇娇唰地一下从空间抽出顾子然的长鞭,扬手朝白千蝶甩去。
花娇娇低头打量她:“你如何不站起来?是不是屁股被翻开了花,疼得只能蹲着跟我说话了?要不你跪着?或许能舒畅点。”
“为甚么?!”白千蝶来了火气,“莫非你又认不清谁是谁了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