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想救人,可实在不肯意掺杂权贵之间的事情,宁国公世子夫人的环境她没有看到,她也不善于妇科,去了也不必然能帮上忙,再说救人这类事情,一个做不好就是获咎人的事。
“好,我这就安排。”这个时候凤轻尘才发明,晋阳侯夫人身边有一个年纪四十的贵妇,看她的打扮应当是宁国公夫人,凤轻尘赶紧停下脚步:“国公夫人,轻尘失礼了。”
宁国公在皇上面前还是有几分情面的,他们也不敢把宁国公世子获咎到死,皇上要见怪下来,那也是宁国公的事情。
“夫人客气了,救人要紧,请恕轻尘失礼。”凤轻尘一向绷着一张脸,朝国公夫人点了个头,就大步跟丫环去换衣服了,待到凤轻尘再次出来时,就看到她将衣袖扎了起来,裙摆直接撕掉了,头发也盘了起来。
因为心急,一番话说得媒介不搭后语,可幸亏将事情交代清楚了。
宁国公世子见凤轻尘动容,又再次哀告:“凤蜜斯,我求求你了,我只想要我娘子活着,只要你能救她,你让我做甚么我都情愿。”
“没有呈现血崩环境,孩子另有气。”不过也不太悲观了。
说完,身子一矮就真要跪下去。
“多谢了。”凤轻尘也不矫情,扬起马催促马在黑夜中前行。
铁骨铮铮的男人,这眼泪说掉就掉,别说凤轻尘了就是禁卫军那些个大老爷们,眼睛也发酸。
“是。”大丫环面色如水,非常慎重。
稳婆的设法凤轻尘如何不晓得,只是她懒得去管,查抄了一下瞳孔和心跳,凤轻尘松了口气,另有一口气在,这就是功德。
凤轻尘听到禁卫军统领严词回绝,不但没有松一口气,内心反倒堵得难受。
“很不好,世子夫人身子很弱,再加上怀得是双生子,羊水都快流干了,人也没有力量了,孩子却如何也生不下来,这都痛了一天一夜了。”女人出产就是鬼门关前走一趟,晋阳侯夫人的身子,就是因为出产时伤了身子,好多年都没有调度返来。
宁国公世子一心只挂念家中的娇妻,那里重视到凤轻尘身上的伤,一见凤轻尘就仓猝道:“凤蜜斯,我娘子难产,产婆束手无策,命悬一线。晋阳侯夫人是我娘子的姐姐,她说凤蜜斯你医术了得,如果这人间有人能救我娘子,非凤蜜斯你莫属,肯请凤蜜斯你脱手救我娘子一命。”
“如许便利做事。”凤轻尘随便解释了一句,就突入产房。
禁卫军统领见状不再强拦:“我等护送凤蜜斯前去,皇上如果晓得凤蜜斯为救人而担搁入府时候,想必也不会见怪凤蜜斯。”
再说,她还是待罪之身,就是她情愿帮宁国公世子救她夫人了,也得过禁卫军那一关。
“凤蜜斯客气了,深夜请你前来,是我们国公府打搅你了。”国公夫人是个很慈爱的妇人,让凤轻尘心生好感。
羊水都快流干了,大人小孩子都保太难了,可要保一个她能做到。
开打趣,她明天受宁国公世子这一跪,来日必然是费事,他夫人活下来还好,如果死了定会见怪到她头上,更何况她还没有承诺救人。
“难产?这个我恐怕帮不上忙,我不是产婆。”凤轻尘抚额,她长得像妇产科大夫吗?她脸上写了妇产科大夫二字吗?
唉……大夫难做,给权贵看病的大夫更难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