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我还是喝椰子水。”
“我说你和我还客气甚么啊?走了走了,恰好请你尝尝菜,去我朋友办婚礼的那家旅店。”方仲南完整不给她回绝的余地。
“你明天带我玩了一天,应当我请你用饭。”
“我办婚礼?”方仲南怪叫道,“那你可有的等了,不过如果是我的话才不会在巴厘岛办呢,起码得找一个旅客不那么多的海岛,不然就和猴子演戏一样……”
“听不懂。”季青凌面无神采地看着他流利地吐出一串法文。
“放心吧。”季青凌无所谓地挥挥手,戴上宽檐草帽,穿戴印花长裙,拖着凉鞋就往阛阓去了。
“早晨喝点儿酒吧?”
她朝木雕人像伸脱手去,却有一只手比她更快一步,她的手正巧落在那人的手背上。
“你是卖酒的吗?”季青凌用看痴人的眼神看着他,就算是卖酒的恐怕也没他现在这么矫情。
“喝甚么椰子水?这里氛围这么好,喝椰子水多可惜。”
“又出海?我们前几天不是去过了吗?”
“来度假啊。”她翻了个白眼,“如何走哪儿都能碰上你。”
“内容又不一样,到这里来就是要纵情享用大海,你不去的话我一小我去了。”
“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。”固然有同窗兼同亲之谊,但他们还没有熟到结伴观光的境地。
“不胖能老被人叫土肥圆吗?”
“和你用饭还讲甚么氛围好?”
在巴厘岛住了也有半个月了,这几天她流连阛阓,竟然和浑厚的本地住民混得有些面善,见了面还会用糟糕的英文打个号召,交换几句。
“看来你真的很不懂情调。”方仲南可惜地摇点头,“以往我的女伴看到我这么学问赅博有层次,就算没有立马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,也会对我崇拜有加。”
“当然怕啊,不过我一哥们要在巴厘岛办婚礼,我是陪他来踩点,也算是有合法来由了,在我哥那边过了明路了。”
季青凌有些难堪地缩回击,一昂首,嗬,还是个熟人。
方仲南耸耸肩,“一款法国的白葡萄酒,配上海鲜刚好。”
“我明天要去出海,你去不去?”
海岛上的日子是丰富多彩的,特别对牛嘉嘉如许活泼好动的人而言,比拟之下季青凌实在是懒得要命,每天不是懒懒地坐在沙岸的躺椅上看书就是享用隧道的热带风情spa。
“好好好,”她举手报歉,“我在喝椰子水减肥。”
酒保适时地奉上酒和冰桶,季青凌却摇点头,“我不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