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,信呢?我看看!”
王绮芳目送哥哥分开后,持续跟工匠们筹议起屋子的细节题目。谈完了屋子,她又去开垦好的地步转了转,佃农们已经把玉米种好了,现在正在忙着种果树。
崔氏把信递给王绮芳,王绮芳展开信看了看,眉头拧成一团,“不对,这不是父亲的笔迹,而是王锦珏的笔迹。”
“就在刚才,船队从西海路过的时候,给岛上捎来一封信,是清苑王家家写来的信,说是清苑的乱民闹得很凶,不但抢砸了很多商店,还劫杀了很多富户,现在更放出话来,让王家把藏匿的粮食和金银都交出来,不然就挖王家的祖坟呀。”
王锦珏内心焦急,也没重视王名川板着的面孔,孔殷的扣问道。
王老太太也不是没颠末事儿的傻子,她听了儿子们的禀告后,深思了半晌,严厉的奉告三个儿子:“齐王恐怕另有图谋,既然族长都‘病’了,你们也都不要出头。特别是大郎,你是我们家的嫡宗子,亦是七娘的父亲,身份特别,若齐王想拉拢清苑名流的话,定会重点找你。”
王绮芳总感觉这件事没有这么简朴,乱民要挖王家的祖坟,如何能够?莫非乱民的头头没有脑筋吗,不晓得挖人祖坟是完整跟这个家属的人结仇的事?
“是,母亲!”
王玖芳站在院外听了好久,等王名川分开后,这才悄悄的走出去,拉着王锦珏来到隔壁本身的院子,体贴的问道:“父亲骂你了?恩?”
“好,事不宜迟,我这就归去问问。”
不甘心呀,王锦珏真是不甘心。之前有母亲在,他到处高人一等,就是王锦瑜这个宗子也不敢在他面前摆哥哥的谱儿。
“哥哥,莫非你真不晓得吗。”王玖芳脸上闪过一抹恨意,冷然道,“都是王绮芳这个贱丫头,她害死了母亲,还毁了母亲的清名,让外公他们被迫跟我们离开了干系,使得我们兄妹落空了庇护,王家谁还把我们放在眼里?哥,现在还只是父亲指责我们,如果我们再不尽力,恐怕今后,连家里的下人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呀。”
以是,当齐王的信使来到族长家后,便看到一个形如干枯、气若游丝的糟老头子,别说让他车马劳累的去济州共商大事了,恐怕让他本身站起来都有难度。
“唔,这个位置不错,依山傍水,风水也好。”
说完,王名川一甩袖子,气呼呼的回了主院,留下被训得面红耳赤的王锦珏在院子里发楞。
听了嫂子的话,王绮芳内心顿时格登一下,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。
不过,族长人老成精,早在清苑涌进大量灾黎的时候,就叮咛族人有经商的,一概关门停业,粮铺的粮食一半悄悄运回家中,一半大张旗鼓的平价卖掉;没有经商的人家则紧闭大门,不成随便外出招摇肇事,静等京里的动静。
围着清闲岛巡查了一圈,直到傍晚才忙完,王绮芳回到桃花岛,来到王锦瑜住的小院,跟哥嫂打个号召。
“没错,母亲救了齐王妃,齐王妃还承诺要给你出息,”王玖芳早就想好了,她分外沉着的说道:“现在齐地打乱,齐王仁义,主动帮朝廷清算乱民,如果哥哥你趁着这个机会,帮齐王安定乱民,他日不管朝廷还是齐王,都会记取哥哥的功绩,到时候,封官授爵也不是难事。”
只是桃花岛太小了,又没有合适本身做的事,王锦瑜的表情一向很愁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