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记堆栈里,李静娘拿着一个减少的竹竿,用力扎成堆的粮食山中某包粮食包里,麻袋顿时被扎了洞,混着沙子、草屑的麦粒呼呼的从洞里流出来。
王绮芳拍鼓掌,无所谓的站起来,接过紫苑奉上来的帕子,趁便问着她,“对了,紫苑,我让三舅找的人,他找来了吗。”
现在大笔大笔的银子飞进本身的银库,乌继良早就被这类暴利的买卖喜得红了眼睛,那里还记得姐夫的嘱托。
如果说,一开端卖给王绮芳粮食,乌继良是遵守姐夫的主张,要摸索王绮芳。
“那、那郑老爷那里是不是另有告诉一声?”
折腾了小半个月,别说给人家乌记甚么经验了,清楚就是傻呵呵的捧着银子让人家发财呢。
不过,她找李静娘帮手,还真不是为了银子,想到这里,她笑了笑,道,“这银子嘛,我另有些,等需求了再跟表妹借。此次我找你,是想借船。”
冷眼瞧了她这些日子的行动,那里是想给乌记下套呀,的确就是本身往人家的套里钻。
“哎呀,静娘,你哪个耳朵听到我要出海了呀,”王绮芳见她吃惊的模样,有些逗人,便一巴掌拍掉她的手指,佯怒道,“我当然要管孩子,你想甚么呢?”
“没错”王绮芳赞成的点点头,然后很有自傲的说道,“如许一来,你借给我的船、以及娘舅派来的人就能派上用处啦”
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他急吼吼的说,“那就去别的处所收呀。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别的处所粮价还保持在二百三十文摆布,我们如果去收了来,撇开盘费也能大赚一笔呢。”
而这一次,当王绮芳听到下人回禀,说是乌继良求见后,脱口而出道‘要定金的来了’,仿佛她早就推测乌继良会有这么一出。
后院仓房里,乌继良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,肥短的手掌不断的挠着下巴。
李静娘坐在王绮芳身边,非常慷慨的说道。
“表姐,这个乌继良很不懂端方呀”
乌继良底子就不担忧,他摆摆手,催着管事从速办事,“你现在就派人去济州和胶州探听粮食的事,我呢,先去稳住王七娘,让她付了定金,我们再去那边收粮食”
三百文、三百二十文,三百六十文,四百文……
要晓得,在王绮芳收粮的过程中,除了第一次给乌继良付过定金,剩下的每一次买卖,乌继良都没有提及要付定金,都是直接拉了粮食,然后王绮芳付给全款。
“呵呵,天然是演戏咯”
柳记粮铺的劈面,便是乌记粮栈。
李静娘这些日子一向跟王绮芳呆在一起,并未曾见她伶仃给海城发过信,便有些猎奇的问道。
“老爷,我们此次收来一千三百石的粮食,‘加工’完一共是一千七百石,都是遵循每石五百五十文的代价卖给了那位王夫人。您瞧,我们的粮仓又空了”
王绮芳被她盯得有些茫然,赶紧伸手摸了摸脸,看看是不是沾了甚么脏东西。
“甚么事呀?是不是需求银子?多少?呵呵,多了mm也没有,三五万两还是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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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王夫人那边还在收买粮食,他赶紧拍着椅背,催促道,“从速的,让伴计们去收粮呀,趁着王七娘还没有明白过来,也趁着其他州府的粮商没有发明之前,从速再赚她一笔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