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问出口，井老太太本来红润的神采立即就变白了。她是丞相夫人，二品诰命，这些年经历的风风雨雨很多，并不是深宅后院中没见地的妇人。既然儿子这么问了，那就是他晓得了些甚么。
“那锁呢？”中年男人问道。
中年男人表情冲动，又一阵阵的泛凉，隔了好久，才问道：“你还记得那小女人甚么打扮吗？”
她很对劲这个优良的大儿子，才名满天下，既是大学士，又是太子太傅，还是谦谦如玉的君子，全部国度从南到北，有谁不晓得井昭的隽誉？
“当年……儿子和秀兰的女儿，您的孙女――清芷，是如何没的？”井昭问道，抬眼看向了井老太太。
中年男人细心看了眼毛六儿的手，沉声问道：“十年前，你是不是在汴州卖过一个小女人给一户姓陈的人家？”
毛六儿愣了一下，随后立即说道：“这位老爷，经我手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，何况又是十年前的事，这我那里记得啊？”
“记得，记得！”毛六儿连声说道，“小女人穿戴一件白狐狸皮的袄子，一看就是好人家娇养出来的女人，手上戴着镶着铃铛的金手镯，脖子上挂了老迈一个长命锁，还镶着几颗红宝石。”
因而毛六儿就成了人估客中的一员，从跟在人估客屁股前面的主子垂垂生长为了能独当一面的人估客。只是他不管到那里，不管跟谁做买卖，都会把左手藏到袖子里，免得叫人看到。
毛六儿再醒过来时，发明本身躺在一间安插简朴的房间里，房间四周都蒙上了纱帘，看不出是在那里。
中年男人仿佛并不料外毛六儿卖掉了长命锁，叮咛身后的人拿来了笔墨纸砚，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，让下人拿到了毛六儿跟前，问道：“长命锁上刻的，是不是这几个字？”
“你就是毛六儿？”中年男人身后的一个管事不客气的问道，“把你的左手伸出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