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氏乍一看是金的,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吓了一跳,接过来衡量了一下重量,才松了口气,如果这两个败家白眼狼敢买金耳坠子给她,她绝对要好好经验一番。
到家的时候,祝氏和陈刚正坐在院子里看茜茜到处跑着玩,见姜泽手里的两个篮子都装的满满的,祝氏忍不住抱怨道:“一个个都是不会过日子的,买这么多东西干甚么?华侈的都是钱……”
陈方笑呵呵的辩白道:“这么长时候了,家里乱糟糟的,茜茜满月、百日都没给办过。现在好不轻易过的像个模样了,你和阿泰开春就要走,恰好赶上你生日,我们好好办一个!又不大操大办,就一家人一起,图个热烈喜庆。”
他作为半子,给丈母娘援助点盘费不是天经地义的么!
“伯父不消这么客气。”姜泽赶紧放下了筷子,笑道,“您叫我的名字就行,伯母生日那天,我必然过来给伯母道贺。”
这是未秋头一次看到他用饭,想到陈方说的,姜泽必不是浅显人家出身,也是有几分事理的。不过未秋感觉,既然两小我都不肯意再同畴昔有所牵涉,不管他之前如何,和此后也无关了。
六月哼了一声,摸着一块水红色的碎花棉布料子爱不释手,她好久都没穿过新衣裳了,不是大姐的衣服改小了给她穿,就是祝氏的衣裳改小了给她穿。让娘亲给她加急一下,还能赶在初十那天穿上新衣裳给娘亲看看。
鞭炮的响声停了,姜泽松开了捂住茜茜耳朵的手,对未秋笑着说道:“不要紧,她胆量挺大,不惊骇的。”
陈泰便笑道:“那你给娘筹办甚么寿礼啊?”
“还算你故意!”未秋自言自语了一句,笑容情不自禁的就爬上了眼角眉梢,看过以后,她悄悄的把木刻放到了枕头底下。
祝氏伸手往六月头上敲了一下,板着脸骂道:“没端方!八字还没一撇,喊谁姐夫呢?”
一家人围在烧的热腾腾的炕上守岁的时候,祝氏才说道:“办甚么生日,你不跟我筹议一下就说!我们得省点钱,路上不晓得得花多少。”
说到寿礼,六月就有些蔫了,她可没钱买甚么礼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