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你不能偏疼的过分啊!蝉儿但是您亲孙女,您就由着他们这么欺负蝉儿?”大舅母不肯罢休。
这话一出,一旁当背景的二舅母立即不淡定了,瞪着眼看着大舅母,“大嫂,这如何回事?”
这话一出,房间里立即就温馨了下来。
未秋早就看明白的事理,如何她这个当娘的反而到现在,累得女儿受委曲才明白呢?
大舅母不甘心的说道:“你别不当回事……”
“明天我们就去找屋子,找好了我们就搬出去。”祝氏稳定了下情感说道,“爹娘我也看到了,等秋儿的婚事办好了,我们就回汴州。”
等陈方一家走后,祝姥姥抓起桌上的茶盅扔到了大舅母身上,冷掉的茶水茶叶溅了她一身。
祝蝉儿气的神采涨红,尖声叫道:“我屁股上才没有黑痣!”她长这么大,还没碰上过陈未秋这么不知耻辱的人,竟然要找人造这类谎言……
祝蝉儿不平气的嘟囔道:“祖母,清楚是未秋表姐说话太气人了,再说,她们左一口傻子右一口傻子的,算甚么啊,我弟弟才不是傻子!”
“瞎叫喊甚么!”祝姥姥见局势严峻了,出声怒斥了大舅母一句,“都是一家人,舌头另有和牙齿打斗的时候,吵几句就算了。”
未秋笑着接口了,“姥姥,六月但是您亲外孙女,您就由着他们这么欺负六月?”
“如何能够没有?”陈方举高了声音嘲笑,“我们前前后后写了两百来封信,往你们这里捎银子捎东西,你们甚么都充公到?我看是你把东西给昧下了吧!”
“就是啊!”大舅母赶紧接口了,满脸堆笑,“大姑奶奶,之前是我一时忽视给忘了,你看你们来以后,我也没委曲到你们啊!秋儿嫁人是大事,可草率不得,你们来都城人生地不熟的,不靠我们靠谁啊?”
到时候看谁的名声刺耳!就祝蝉儿那蠢货模样还想废弛六月的名声?真觉得他们家是乡间来的任她欺负了?那到时候她就让祝蝉儿连尼姑都做不成!
祝蝉儿恼的想上前推搡六月,却冷不防被未秋一把推开了,未秋搂着六月,摸了摸她的头,安抚道:“别活力,为了这类人活力不值得。”
祝姥姥瞪了眼祝蝉儿,恨铁不成钢的骂道:“你有多大本领嫌弃秋儿表姐?人家能找个国公府世子,你能吗?”
“你去吧,翻来覆去就会这招,还会点别的吗?”未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冷着脸扫了一眼大舅母和祝姥姥,说道:“别张嘴闭嘴名声的,觉得如许我们就怕了?我们现在回汴州,都城里产生甚么事都没人晓得,跟我们没干系,我妹子好好的女人家,还是风景嫁人。”
未秋笑了,看着大舅母说道:“这话是我跟大舅母说才对,如果蝉儿表妹非得要坏我们姐妹俩的名声,满嘴喷粪,我只能去街上花几文钱雇几个闲汉,到处说祝家大女人屁股上长了两颗小黑痣!”
“我妹子?我妹子是陈六月,我可没有一个心术不正,凶险暴虐,刻薄刻薄的妹子!”未秋笑道,又轻飘飘加了一句,“我福薄,没阿谁福分!”
大嫂想要和国公府攀亲戚,当她就不想了?侄媳妇和儿媳妇不同可大了去!
“蠢东西!”祝姥姥气的指着大舅母她们痛骂,“我都给你使了多少个眼色了,你们还是巴巴说个没完,这下好了吧,把人获咎透透的了,你能得甚么好处?”